“你的生日,沒問題呀!”劉明并未多想,滿口答應(yīng)了下來,“到時你給我打電話就行了?!?/p>
易悅昕見劉明答應(yīng),露出兩個甜甜的小酒窩,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
很快的,兩節(jié)課就結(jié)束了,因為金融系今天下午有課程,而計算機(jī)系沒有,劉明尋思著沒什么事,便打算帶著易悅昕與林小雅先回去,今天早上因為開的太急沒注意車子沒油,看著已經(jīng)空了的油箱,劉明有些哭笑不得,只得給潘豹打了個電話,讓他叫人過來加點油,反正兩女的家距離別墅并不遠(yuǎn),因此劉明就直接帶著兩女步行回去。
三人走到了一個巷子口,這時從小巷中沖出五六名青年,皆是五大三粗,一臉的痞氣。
五人從小巷中走了出來,將劉明幾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帶頭的是個剪著個平頭的青年,此刻在他手里還拿著一柄匕首,結(jié)巴道:“打…打劫!”
劉明一愣,這大白天的還能遇到打劫的?而且這一帶距離貧民區(qū)并不怎么遠(yuǎn),哪個劫匪會跑來這里打劫?
林小雅與易悅昕則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幾名青年嚇了跳,其中一個還拿著武器,不自覺的吞咽了口唾沫,向后挪了挪,躲到了劉明的身后。
劉明下意識的開啟神瞳,這一看,他也被自己的發(fā)現(xiàn)嚇了跳,只見在不遠(yuǎn)處的一輛本田中,李文強(qiáng)正坐在其內(nèi),透過車窗,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這邊。
劉明可不會天真的以為這是巧合,當(dāng)即問道:“你們劫什么?”
“劫什么,當(dāng)然是劫財了,難不成還劫人?”其中一名青年說。
“哦,我還以為你們要劫色呢!”劉明煞有其事的說。
青年聽到劉明的話,愣了愣,旋即看向劉明身后的兩女,弱弱道:“呃,大哥,我看這兩個女的不錯,那個易悅昕我們不能動,要不我們劫另外一個女的吧?”
“劫你妹,這一單子做成了,我們就能拿到五千元,到時想要叫幾個小姐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平頭男直接給了同伴一個腦瓜瓢,說道。
聽著對話,劉明也是猜出了個大概,十有八九是那個李文強(qiáng)在自己手中吃癟,有些不爽,因此便讓人來修理自己。
否則這些人為何會說易悅昕不能動?這小妮子又沒什么背景,反倒林小雅,那可是省書記——林軍的女兒;而且什么干了這一票就能拿到五千元,對方又特么沒透視,怎么知道他們身上有多少錢?
再看易悅昕和林小雅,這兩小妮子因為緊張,居然沒聽到對方話語間的不對勁,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
劉明不想在這里過多的墨跡,當(dāng)即拍了拍兩個妮子的肩膀,示意兩人不用害怕,這才看向那幾名青年,笑道:“商量好了要劫什么了么?”
“好了……”青年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說道。
“好你妹!”平頭男直接給了那開口的同伴一個腦瓜瓢,暗罵自己的同伴不上道,特么,哪有打劫還要商量劫什么的,當(dāng)即惡狠狠的說道:“小子,我們特么沒空和你嘰嘰歪歪,將你身上的錢還有手機(jī)都交出來,然后再被我們打一頓這事就這么算了。要是敢不聽話,那可就不是被打那么簡單,我們兄弟幾個給你放放血!”
劉明故作十分害怕的樣子,說道:“呃,錢和手機(jī)給你們,別打我行么?”
“得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敝澳敲黄筋^男打的青年為了彰顯自己的文化水準(zhǔn),來了句成語,繼續(xù)說道:“今日你這頓打是別想跑了,不過你要是乖點的話,興許我們幾個還可以打得輕一點……”
“哦?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劉明露出一副十分吃驚的樣子,問:“這么說是有人讓你們揍我了?是誰?”
“啪!”
沒等青年再次開口,平頭男再次給了那青年一個腦瓜瓢。
“你特么老打我干嘛,老大就牛逼啊,信不信我削你丫的?!”青年三番五次被打,也是來了怒火,咆哮道。
劉明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道:“沒錯,男人不能被打,若我是你,我特么就削他丫的!”
聽到劉明的話,那青年男子居然真的目光不善的看向了平頭男,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意思。
平頭男頓時一腦門的黑線,心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但此刻也不是起內(nèi)訌的時候,當(dāng)即只得說道:“這小子是在挑撥離間你難道看不出來么?小子識相點的話,交出錢,然后在被我們打一頓,這事就這么算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好吧,那你自己上來拿!”劉明聳了聳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