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壓:“不算?!?/p>
段佳澤:“不算啊,那你們?nèi)憬馂鹾蜑貘f的區(qū)別有多大呢?有生殖隔離嗎?”
陸壓:“……”
段佳澤:“你不是最后一只三足金烏了么,要是和其他鳥類都有生殖隔離,那是不是……失去繁衍能力,功能性滅絕了?!?/p>
陸壓惱道:“你這個人真是變態(tài),老問這種問題?!?/p>
這個問題很變態(tài)嗎?段佳澤連忙舉起雙手對大家澄清道:“我沒有,我第一次問他這種問題,我就是學(xué)術(shù)性探討一下,畢竟現(xiàn)在在座只有道君你最珍稀啊。”
看道君這話說得,不說清楚大家還以為他老問下三路問題呢。
有蘇悠悠道:“園長只是想知道道君為什么還是單身吧,其實修成道體后,根腳是什么都無所謂了,當(dāng)然,世上必然是無法再出現(xiàn)第二只純正血統(tǒng)的三足金烏了。總之,單身是因為道君是道君,而非因為道君是三足金烏?!?/p>
段佳澤:“……”
這個九尾狐真的太可怕了,一下就猜透他的本意,他還真是記得陸壓欺負(fù)月老,陸壓在電影院還特別純情,覺得陸壓是不是因為姻緣方面有問題,所以遷怒,于是迂回問一下。
而且九尾狐這個回答也真是妙,就是說陸壓單身不是因為沒有同類,而是因為這個鳥太……
后面就大家自己腦補吧,反正怎么理解都可以。
但陸壓也不是傻子啊,聽得出有蘇言外之意,指著有蘇道:“死狐貍……”
段佳澤趕緊打圓場,塞了杯啤酒到陸壓手里,岔開話題:“來,大家一起干一杯,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了?!?/p>
陸壓看看段佳澤,勉強接了他的酒,猶自含恨地剜了竟敢編排他的有蘇一眼。
幾杯酒下肚,菜也陸續(xù)上來了,段佳澤說道:“對了,精衛(wèi)怎么還在打水漂嗎?還不回來吃東西啊,誰叫一下她?!?/p>
白素貞站起來,雙頰帶著紅暈,她喝了好幾杯,好像酒量不是特別好,這會兒說道:“我去洗個手,然后去找精衛(wèi)回來吧。”
段佳澤:“嗯嗯,麻煩白姐了?!?/p>
——
夜晚的東海畔,一名十四五歲的清麗少女,坐在沒有什么人煙的海灘大石上,一塊一塊砸著手邊的小石子,海風(fēng)吹動著她的長裙,獵獵作響。
她是如此的專注,好像完全沒有察覺到身后,有三個行跡猥瑣的成年男人正在向這邊靠近。
三個男人走到了近處,觀察了一下這里的確只有她一個人,其中一人清清嗓子,笑嘻嘻地道:“小妹妹,一個人在這里做什么呢?”
少女仿佛沒有聽到一樣,繼續(xù)砸著小石子。
離得近了,三個男人就借著月光,看清楚了少女漂亮的臉蛋,不禁垂涎三尺。
他們?nèi)齻€是在東海認(rèn)識的外地人,其中兩個有前科,“愛好”相同便聚在一起,最近已經(jīng)接連犯下多起猥褻案。今天也是特意出來頂風(fēng)作案的,沒想到遇到個漂亮女孩落單了,心里大呼走運。
經(jīng)驗豐富的三人立刻分散開一些,堵住退路,準(zhǔn)備將少女“拿下”。
“滾?!鄙倥戳怂麄円谎?,吐出一個字,冷冷的眼神竟然讓直面她的那個男人有點被嚇到,但是一晃神的功夫,怕退縮了丟人,反而往前走了兩大步。
“滾?我待會兒讓你滾個痛快?!?/p>
精衛(wèi)因仇怨化形,平時無動于衷,不代表真的脾氣好了,也絕非識不破別人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