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shen來,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gè)地牢??諝鈉haoshi腐臭,難聞之極。周圍沒有窗hu,不見陽光,只在鐵門上有一個(gè)小窗kou。昏暗的油燈有氣無力地散著一diandian光亮,讓人分辨不chu白晝黑夜,四周一片死寂,好像是被埋j了一座墳?zāi)埂?/p>
言非離檢查了一xia自己,并沒有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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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調(diào)試內(nèi)息,卻是氣血不順,空蕩無力,整身的內(nèi)功不知所蹤。扶著劇烈疼痛的額頭,他開始回憶發(fā)生了什麼事??墒侵挥浀米钺嵋豢?,那個(gè)小乞丐趁他不注意時(shí)對他撒了一把迷煙,之後腦子就渾渾噩噩的,無論怎麼想,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來到這里的。
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接著鐵門!啷一聲打開,兩個(gè)人走了進(jìn)來。
言非離看去,眼前這人身材魁梧,形體雄壯,五官深邃,眼睛是琥珀色的,一看便知不是中原人。他氣勢威猛,往這簡陋的地牢一站,立刻感覺空間變小了許多了。他身後那人一身黑衣,臉色白皙,狹長的眼睛里隱隱透著嗜血的光芒,一見便讓人反感。
“言將軍,知道你落在誰手里了嗎?”為首那人冷聲問道。他目光銳利如刀,直向言非離刺去。
言非離默默看了他半晌,一字一頓吐出四個(gè)字:“滇將兀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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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算有點(diǎn)眼力!”兀杰冷笑。
言非離皺皺眉,淡淡地道:“聽說將軍是滇族第一大將,運(yùn)兵如神,氣勢不凡。言某本以為是條漢子,今日一見,不過爾爾!果然是見面不如聞名。”
兀杰臉色一變:“你是在嘲笑本將軍耍手段把你截來吧!”
“不敢!只是征戰(zhàn)沙場的人,有恩怨便在戰(zhàn)場上解決,使出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實(shí)在讓言某失望之極?!?/p>
“哼!不入流便不入流,我們滇人才不像你們中原人那般喜歡裝腔作勢。”兀杰身後的黑衣人細(xì)聲細(xì)氣地說。
兀杰冷道:“殺弟之仇,焉能不報(bào)!若不是言將軍先從戰(zhàn)場上開溜,本將軍也不用追到這里來。”
“開溜?”言非離一笑:“言某縱橫沙場多年,手下早已亡魂無數(shù),豈會因多殺了個(gè)人就逃之夭夭?再說,言某并不知道哪位是令弟。即便真是我殺的,你我是敵非友,戰(zhàn)場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令弟若是一名將士,那也是死得其所!”
“早聞言將軍是北門門主旗下的第一武將,想不到口齒還這般伶俐!本將軍也不和你做口古之爭。今日你落在我的手里,也是你命中注定?!被仡^對心腹道:“替本座好好招待言將軍,莫要辜負(fù)了我們這麼辛苦才把他請來。”
說罷冷冷一笑,轉(zhuǎn)身離開。
言非離警戒地看著黑衣人。那人陰惻惻地一笑,慢慢走近。
“言將軍,您不必緊張,我不會讓您吃苦頭的,相反,我還要用我們滇族最珍貴的好藥來招待您呢?!闭f著一把掐住言非離的喉嚨,襄了一粒藥丸下去。
言非離功力盡失,根本無法反抗。那藥順著咽喉滑入,入口即化,未到腸胃,已沒了蹤跡。
“言將軍,這是我們滇族有名的迷陀仙。這藥說不上是毒,但卻可以讓人欲生欲死,欲罷不能。而且最妙的是,無藥可解?!蹦侨瞬[了瞇狹長陰惻的雙眸,嘿嘿笑了兩聲:“不過等您上了癮後,恐怕不是急著想要解藥,而是哭著求著讓我再喂您幾粒呢!這藥一天一粒,三天後您就會‘脫胎換骨’了?!?/p>
言非離心下一涼。
他早聞滇人的這種迷藥甚為厲害,能夠慢慢侵蝕人的神志,使人性情大變,漸漸上癮。便如酒鬼嗜酒,賭鬼嗜賭一般,但是卻比之厲害得多。那些只可說是古病,尚可戒掉,但這迷陀仙卻是以藥物控制人的神經(jīng),待上癮後,一日不服,便是生不如死一般。
待那個(gè)黑衣人離開後,言非離撲到墻角,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