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p>
北堂傲看他還不睜眼,忍不住低笑出聲。
言非離終于睜開眼,望著他奇道:「你笑什么?」
「不,沒什么?!?/p>
北堂傲仍笑望著他。他本來便面目俊美,容色出眾,只是平時一副冷傲優(yōu)雅的樣子,讓人只可遠觀,不敢近褻。而此時在這床頭暖被中,溫柔親昵的一笑,登時六宮粉黛無顏色,芙蓉帳暖情溫高。
言非離心中一蕩,有些回不過神來。
怎么這么多年了,對這個人還是迷戀如斯?
從前當他是高不可攀的皎潔明月,不敢與其爭輝相映??啥嗄甑某ο嗵幭聛?,身邊人早已變?yōu)檎磉吶?,從前的疏離與神秘消失在歲月的磨合中,剩下的只有融入彼此骨血中的親密與愛戀,為何還會如此心動?真像個古頭小子,不爭氣。
「你想什么呢?」
北堂傲從他失神的雙目中看出對自己的癡迷、愛意、溫情和種種無法言喻的情感,不由也是心中一動,情熱起來。
言非離老臉微紅,不愿這把年紀還在他面前扮青澀,向外看了看,故意岔開話題道:「既然不去外面練功了,要不要叫星兒起來打坐……」
他話沒說話,便被北堂傲堵住雙唇。
「嗯哼……」
言非離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似意外又似shenyin的悶哼,被北堂傲緊緊「咬」住雙唇,按在身下。
他與北堂傲夫夫這么多年,隨著年紀慢慢增大,情事也不像從前那般熱衷,但每月仍是固定地有。
以北堂傲冷傲淡漠的性情,對他卻意外的執(zhí)著,在這方面一直「性趣」不減。只是體諒他年紀漸大、體力不足等原因,不像從前那般狷狂。
只是今日不知為何,彼此都十分激動。
屋外大雨綿綿,雨珠像石粒子一般劈里啪拉地擊打在屋檐和窗框上,天空灰蒙蒙的一片,看上去猶在深夜。
「謙、謙之……待會星兒該、該起床了,你快點……」
言非離仰躺而臥,手扒著床沿,雙腿大分,被北堂傲架在肩上,整個身體大開。內(nèi)衣也被撩開,露出xiong前的兩點暗紅和矯健起伏的xiong膛。
其實言非離已年過五旬,身材早已不如當年,不過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說的大概就是眼前這種情況。
人們總說他冷傲不近人情,想他十幾歲就繼承天門門主之位,那時天下動蕩,明國的王爺之尊還不如他在天門的地位更能讓人動容。而江湖事務與爭霸天下的形勢讓他無暇他顧,只一心按照先父的愿望,按照自己已定的人生,走出自己的天下。
他本來便出身尊貴,高人一等,以他的地位和身世,理應高高在上,俯視眾生。
言非離是他的屬下,與他身分有別,又是同性,如果不是當年那場意外,無論如何二人不會走到今天。
可是托那魑魅魍魎香毒的福,也慶幸言非離是以情受孕的摩耶人,他們終于糾纏在一起,最后竟相知相愛,相伴一生,命運委實不可思議。
當自己真正愛上一個人后,北堂傲才發(fā)現(xiàn)位高權(quán)重的生活如此枯燥無聊。門主之位瑣事繁多,而王爺之尊更是束縛重重,與他的性格實在大不相合。
所以一旦功成名就,他便及時抽身,遠離朝堂,避免了功高蓋主的危險,也得以與愛人攜手共居。
當初剛隱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