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凡易容時候,紅葉對秦凡再度傳音說道。
秦凡想了想,對紅葉道:“倒是不無這個可能,不過當務之急是要解決皓月島和飛云島,至于這魚淵島……如今并無直接證據(jù),僅憑猜測的話,倒是不值得浪費時間走那么一趟,而且也大概查不出什么?!?/p>
“再者,等解決了皓月島和飛云島我便要回返圣地,那幕后之人應當也尋不到我。”
“此事若無意外出現(xiàn),便就此擱置吧,反正現(xiàn)如今吃虧的是對方,并不是我。”
若那幕后之人和皓月島那兩個老王八一樣,偷襲得手,將他弄的吐血,他就算把北海域翻個底朝天也得把對方找出來,可如今事實是他不僅沒吃虧,反而占了便宜,而且對方也不一定能再找到他,所以他完全沒必要浪費時間去追查什么。
“走了,皓月島和飛云島的兩個老王八,此行我干定了,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們?!?/p>
換上一身白衣,裝扮成白衣老者,秦凡也不遲疑,立馬化作一道銀色雷光朝皓月島方向疾馳而去。
……
三日后,入夜,棋山島外,一座仿佛紅海般的珊瑚島上,兩道遁光相繼落下。
其中一人身穿黑袍,一頭灰發(fā),卻正是棋山島的副島主,荀貫州。
另一人則是個年輕人,一襲青衫,漆目烏眉,修為在金丹中期境界。
然而,對待這年輕人,荀貫州卻并無元嬰架子,反倒面容和善,仿佛長輩一般。
“陳小友,你此來尋我,可是令師已經(jīng)得手了?”
青衫年輕人冷冷開口道:“并未得手,我此來是奉了師尊之命,想要問問荀副島主,那人究竟是何來歷?”
荀貫州聞言眉頭頓時緊鎖起來,道:“令師一向只認寶物,從來不問不該問的,怎么今日卻突然一反常態(tài)?”
“我?guī)熥鹩兄匾锉荒侨私o搶了去,他必須拿回來?!?/p>
被搶了?
聽見青衫年輕人所言,荀貫州頓時一愣,道:“難道令師失手了?這不對吧,尋常元嬰中期都不是令師對手,何況一個剛突破元嬰的修士?”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這很正常,我?guī)熥鹫f了,法寶他暫時退不了,待將重要之物搶回,到時會一并退還?!?/p>
“這……”
荀貫州不免有些遲疑起來,畢竟是算計左家元嬰,此事最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的話,他難免會有麻煩找上門來。
旋即想了想,他便對青衫年輕人道:“此人我也不知來歷,只是偶然碰見?!?/p>
青衫年輕人聞言頓時冷笑起來,對荀貫州道:“荀副島主,我?guī)熥鹚先思艺f了,若您不說實話的話,那他只能讓一位長輩來棋山島這里走一趟了?!?/p>
長輩?
血翼鱗豹的長輩,那豈不是血翼鱗豹一族的化神修士?
荀貫州立馬變了臉色,他卻是沒想到對方會這般在乎丟失之物,不惜壞了族中規(guī)矩來威脅雇主。
荀貫州面上不免有些鐵青,任誰被威脅怕是都難有好臉,不過對方的確不好招惹,旋即他只能壓下火氣,對青衫年輕人道:
“他姓左,單名一個四字,自稱懸天島左家之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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