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石彈!”
“防護!”
“熄滅火盆和兩側(cè)火堆!”
負責(zé)觀察的軍士,在扶桑的石彈升空的瞬間就怒吼了起來。
頂層飛雷炮后方手持盾牌軍士立刻上前,將飛雷炮和炮兵遮住。
只是剛剛遮住,就聽見了咚咚、砰砰的石彈炸在盾牌上的沉悶聲。
即便是用木頭撐住的,但握著木頭掌控穩(wěn)定的軍士們也被震的手掌發(fā)麻,但依舊死死的握住。
“發(fā)現(xiàn)扶?;鹌麝嚨兀 ?/p>
“覆蓋通道,梯次無差別攻擊!”
“突擊隊準備前沖!”
軍令下達,從進攻開始一直沒有動靜的第二層的女墻忽然……向內(nèi)倒下,一門門飛雷炮搬了出來。
同一時間,一名名軍士上前將一桶桶的沙土倒在了燃燒的正旺的火盆中,熊熊燃燒的火焰閃爍了幾下后,不甘心的熄滅了,冒著濃煙。
一根根冒著濃煙的木材被軍士們抽出夾雜著飛雷炮的火光匯總朝著通道扔去,一時間整個通道煙霧彌漫。
別說是黑夜了,即便是白天都看不清通道。
火花跳躍,青煙升騰。
一顆顆的飛雷彈飛出,與高層的飛雷炮一起,從工事前三十米開始一直到了扶桑工事前百米左右,梯次爆炸著,
耀眼的火焰閃爍著。
這一幕讓觀戰(zhàn)的扶桑武將慢慢的震撼,他們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火器還能這么應(yīng)用,直接怔在當(dāng)場。
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在第一排飛雷彈爆炸的瞬間,明軍防御工事最下面竟然開出了十幾道小門,一名名軍士抱著飛雷炮順著通道在煙霧的掩護下朝著扶桑防御工事沖去。
粗略看上去,至少有兩百人,分成了四五十組,分成了前中后三個批次,間隔十余米。
這些人出了工事后,迅速的閃到了兩側(cè)山麓附近,躬著身體急速前進著。
即便是山道上堆滿了殘肢斷臂、血沫碎肉,但依舊沒有拖累軍士沖擊的速度。
在短短十幾息的時間就跨越了兩百余米的距離,加飛雷炮架在了扶桑工事前百米到一百五十米的地方。
在飛雷炮放下的半息時間,一顆顆的飛雷彈便飛向了扶桑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