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怕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遭了天譴了。。。。。。
白澤直到后半夜才回來。
江暖感覺到熟悉的氣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將它抱住,蹭了蹭,呢喃道:“又去炸人家茅房了嗎?”
白澤傲嬌的哼了哼:“才沒有。本大人是那么沒追求的神獸嗎?”
它隨即又興奮了:“暖暖我跟你說,可比炸茅房有意思多了,等天亮我?guī)憧礋狒[去。”
“好的寶兒,天亮再說,現(xiàn)在你該睡覺覺了。。。。。。”
次日天亮,眾人看清楚南安侯府的慘狀頓時驚呆了。
圍墻上全都是老鼠爬過的印子。
那黑灰色的爪印密密麻麻布滿了整個圍墻。
墻根底下都是老鼠打出來的洞。掏出來的泥灰在圍墻外頭,堆成了一條灰白色的長線。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拿石灰畫的墻基。
原本氣派的朱紅色的大門被硬生生的咬出來幾個參差不齊的大洞,其中一扇甚至直接倒了下來。
就連大門上的牌匾也被咬得稀爛。紅色的木屑灑了一地都是。
進(jìn)得府中,里頭的情況更慘。
地上到處都是被打死的鼠尸,和腥臭的血液。
舉目四望,但凡是木質(zhì)的東西,不論是廊柱還是房子亦或是家具器物,沒有一件完整的。
南安侯夫妻住的主院,十六根立柱,只剩下七根還立著了。
至于其他物件,除了金銀玉石和瓷器,這類老鼠實在咬不動的東西。
其他的諸如衣服帳幔,書本字畫糧食以及收藏的藥材等,全部毀了個干干凈凈。
風(fēng)一吹,遍地的碎屑滿天飛。
最慘的要數(shù)嫡小姐鄭婉茹住的院子了。兩層的繡樓整棟塌了下來,支離破碎。。。。。。
披頭散發(fā)的鄭婉茹坐在廢墟前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罵丫鬟仆役。
“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快去給我請大夫,沒看見本小姐的手被老鼠咬傷了嗎。。。。。?!?/p>
與此同時,安南侯只穿著中衣,目光呆滯的看著這一切,似乎還未從這場濤天的災(zāi)禍中回過神來。
眼里全都是絕望:“完了,全完了,怎么會這樣,這樣全都沒有了。”
至于安南侯夫人被下人從屋里救出來后,整個人已經(jīng)半瘋魔了。
一直在尖叫:“耗子,快打耗子,快打死它。。。。。。”
整個安南侯府一片愁云慘霧。凄風(fēng)慘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