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中考如期舉行。
霍宴行和沈言親自送霍星初去考場。
在路上,沈言囑咐他:“遇到難題不要煩躁,實(shí)在不會就全部選c,哦對了,就算不會寫也得把試卷填滿啊?!?/p>
“可千萬別提前出考場?!?/p>
說完,她又扭頭問霍宴行:“對了,以前我們在學(xué)校那套懵題公式是什么來著?快傳授給你兒子?!?/p>
霍宴行冷著臉想了半天,說出一句。
“不知道,沒懵過?!?/p>
沈言無語地癟了癟嘴。
“跟你們這種學(xué)霸聊不到一塊?!?/p>
霍星初不耐煩地下車門,頭也不回地跟他們說拜拜。
沈言嘖了一聲。
“這小子,就知道裝酷?!?/p>
坐回車?yán)锖?,沈言打開了手機(jī),然后開始搜索,哪家技校口碑好,出來就業(yè)率高。
霍宴行瞥了一眼,微微蹙眉。
“已經(jīng)要看技校了?”
沈言微微嘆氣:“霍星初平時在學(xué)校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p>
“好的高中估計是真考不上?!?/p>
“萬一連不咋地的高中也夠不著,那就只能讀技校唄?!?/p>
“哎,你說,把他送去新東方當(dāng)廚師,還是開挖掘機(jī)好呢?”
霍宴行微微垂眸。
“他機(jī)車開得不錯。”
“萬不得已,可以去車隊(duì)練練?!?/p>
沈言沒見過霍星初開機(jī)車的模樣,并不知道他說的不錯是什么水平,隨口說了句。
“你又沒開過機(jī)車,怎么知道他開得好不好?”
霍宴行扭頭瞥了沈言一眼,沒有說話。
幾天后,中考結(jié)束,暑假來臨。
霍星初就像只脫了韁繩的野猴子,四處亂竄。
沈言時常一睜開眼,就見不著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