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和他吵,哪怕是讓黃渤和他吵起來,都有些掉價。只不過被人這樣裝逼心里還是很不爽的。
這事要傳出去,丟的不僅是自己的人,還有整個公司的人,一個這么大的娛樂公司,被一個不知名的小樂隊擺了一道,還無話可說,在音樂圈里都會被人看不起的。
葉冷松甚至都懷疑這是有人故意想用這一出來讓松知娛樂掉份。
想了想,還是掏出電話,要是真沒有認識的人也就被欺負,可誰讓他還真認識了一個呢。
葉冷松在通訊錄里翻了半天,才找到名字,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很快就接通了,對面也是鼓聲、吉它聲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在演出還是在排練。
“喂,葉董?什么事兒?”
“丁哥,你現(xiàn)在人在北京嗎?”
“在啊,和哥幾個在排練呢,怎么有事?”
“我這兒正在錄音,缺把吉它和貝斯,花錢請了個樂隊,說是很牛,可是還給我使臉色,想找你給救個場?!?/p>
“行,沒問題,我?guī)Ю衔搴皖欀疫^來,對了,老五你可能不熟,顧忠應該熟啊,他也是你們那大院的,上次我們見過后,回去提起你,他還說認識你呢。”
葉冷松回憶了下,確實想不起來,只是笑了笑:“名字不熟,可能見面能認出來吧?!?/p>
畢竟老北京那個軍大院分好幾個院呢,有海軍大院、空軍大院、作訓參謀大院,當時的葉冷松比他現(xiàn)在還低調(diào),所以對于這個顧忠,他真的一點印像都沒有。
“位置在哪?”
“三環(huán),安北這邊,松知娛樂?!?/p>
“等著,半小時左右能到?!?/p>
掛掉電話,葉冷松仍是很清淡的對黃渤說:“找了前不久在云南認識的朋友,他帶兩個人過來,說是還不錯,最少應付下這種曲子還成。”
那兩個想看熱鬧的大軍和梁山立馬炸了,“呦,我還就不信了,我倒要看看北京玩搖滾的誰還能這么吊?”
葉冷松只是笑了笑,誰這么吊,當然是比你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