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年前,由任家萱、田馥甄、陳嘉樺組成she,對于內地的音樂人,并不會太期待會有好的作品,也不認為內地有多好的音樂人能超越香港和臺灣,直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臺灣新人張韶涵在內地華人圈大火之后,又崛起一對新的組合泉水微微時,包括任家萱、田馥甄、陳嘉樺在內的所有港臺音樂人才感覺出風向變了。
兩張專輯,亮眼的銷量,成熟的曲風,甚至流行的趨勢都在影響著所有人。
首首都能傳唱很久的歌曲更是橫掃了整個華語樂壇,才讓包括任家萱、田馥甄、陳嘉樺在內的所人音樂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地內,投向了北京這家剛成立不到兩年的松知娛樂。
受臺灣藍、綠營的宣傳引導,任家萱、田馥甄、陳嘉樺對大陸都有一種陌生感,腦海中還停留著內地應該是破破爛爛的。
即便還沒修改的教科書中,稱之大陸為故鄉(xiāng),也會如龍應臺所說的那樣,故鄉(xiāng)太虛無縹緲。
就像坐牢太久而不愿重回社會的人心情是一樣的,既憧憬又畏懼。
但又因為臺灣經濟作為亞洲四小龍之故,無論是生活水平還是人均gdp,又讓臺灣人天生就有些優(yōu)越感,這種優(yōu)越感是從六七十年代就開始建立起來,一直持續(xù)至今,哪怕到了后世,不論是香港還是臺灣,經濟總量和人均gdp早已比不過內地發(fā)達地區(qū)的一個省了,這種優(yōu)越感還深深的烙印在骨子里,直到有一天,突然發(fā)現(xiàn)不論是電影、電視還是音樂,都不這么吃香了,甚至連藝人都被內地瞧不上了,這種優(yōu)越感覺才會隨著腐朽化為灰燼。
“哇偶,北京好漂亮啊,沒有電視中說的這么落后啊?!?/p>
三人中,年齡最小的田馥甄隨眾人走出了北京首都機場,看著川流不息的各種車輛、一棟棟拔地而起的高樓和到處都處于在建的高樓,感嘆著說。
她們三人都是第一次到內地,到北京,作為土生土長的臺灣人,難免會受臺灣宣傳的引導,只不過她們這一代臺灣人,并沒有受太多的政治影響,對于自己是中國人,是炎黃子孫這種觀點的認知還是很強的。
甚至她們的父輩里,還有原國民黨的潰兵跑回臺灣的。
“電視里那些哪能全信,我早就聽說內地這兩年發(fā)展的很好了?!标惣螛逍χ釉挼?。不過目光里也是處處透著看新奇事物的感覺。
這次任家萱、田馥甄、陳嘉樺前來北京,自然是三人所屬的公司宇宙音樂的安排,接受葉冷松為她們新專輯的監(jiān)制及錄音工作。
領隊的是她們的制作人、監(jiān)經紀人田寶國,在接到松知娛樂的通知--葉冷松先生這一個月有時間。
田寶國在取得了公司授權之后,今天上午,他就帶著she的三個女孩從臺北出發(fā),飛到了北京。
因為包括任家萱、田馥甄、陳嘉樺在內的四人早已在幾個月前就拿到了樂譜,也由公司音樂人做了簡單的編曲,整張專輯的十首歌都已經試唱并練習過,就算事前已經知道葉冷松是音樂鬼才,并親手打造出兩張經典的專輯了,可真拿到這十首歌并唱熟后,還是無比的滿意的。
在登機前,田馥甄還是有些期待與幻想葉冷松是怎樣一個人。
是留著長發(fā),滿臉胡子放蕩不羈,還是帶著眼鏡,穿著西服,油頭粉面的海龜派,又或者是樣貌平平,一眼看不出任何特點,扔在人群中都不會有人注意的樣子?
等坐上了松知娛樂派來接機的商務車時,田馥甄腦海里還沒有拼湊出葉冷松會是什么樣子的。
所以,當田馥甄跟著姐妹們及領隊隨著松知娛樂的接機人到了一間寫字樓的第八層,就在那家公司的前臺處見到了“松知娛樂”的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