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收緊了些,仿佛要通過這個擁抱確認她的存在,也像是在從她身上汲取某種平靜和力量。
唇齒擦過她的耳廓,將她好不容易存在的睡意趕得干干凈凈。
這個情況不對勁,她下意識想拿開圈禁在自己腰上的大掌。
男人似乎知道她的想法,左手很容易的鉗制住她的雙手,右手順著她被大腿根帶起的浴袍下擺,很自然的摸了進去。
很明顯,她里面什么都沒穿。
周巖這兩日都跟在顧淮宴身后協(xié)助處理事情,她又被顧淮宴臨時帶來,一沒準備換洗衣服,二又沒有人替她準備,不說換洗衣物,貼身的衣物就更沒有人替她準備的了。
要不是她唯一一套衣服“犧牲”了,她也不會選擇換上酒店的浴袍,里面還是真空的狀態(tài)。
粗糲的手滑過她光滑的大腿,一路向上,來到了雙腿之間,一根手指觸碰到了密林之口。
“別——”
“別什么?嗯?“顧淮宴壞心的將手指探入穴口,指腹輕輕的蹂躪著那凸起。
唐妤笙被他勾的渾身不適,扭動著身子想逃離。
“你……你還沒吃飯吧,先吃飯,我餓了。”她像是找到了撇腳的借口,三兩下的從他懷中掙脫,逃的遠遠的。
手指還殘留唐妤笙下體流出來的水液,顧淮宴的眼神變得晦暗不明,將手指摸上了自己的唇瓣。
周巖發(fā)來消息,五分鐘之后,餐車會送到房間門口。
唐妤笙從床上坐起來,背對著顧淮宴整理自己凌亂的睡袍,將胸前的衣襟攏的更緊,腰上的系帶也一圈一圈的打了個死結,像是這樣子能給自己安全感。
男人從身后摟住她,下巴擱在她的肩膀,嘴唇擦過她白皙的脖子,鎖骨。
就在這時,門鈴聲突兀的響起,打斷了“曖昧”的氣氛。
唐妤笙回過神,跳下床,說自己去開門。
看著落荒而逃的女人,顧淮宴心情突然變得更好。
周巖安排的都是越南當?shù)氐牟讼?,清淡又不失精致,服務生將餐車推了進來,擺放在客廳的桌子上,禮貌的詢問若是有需要服務的話隨時叫他們,然后退出了房間帶上了門。
二人面對面席地而坐,條件有限,倒也沒有那么多拘束。
唐妤笙小口小口的喝著越南酸湯,就著酸湯吃著越南河粉,而顧淮宴坐在她對面,仗著身高的優(yōu)勢,他一眼就可以看到她胸前的風景。
喉嚨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