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能說了,但想?yún)s是可以的,因為有它嘛。”均士魅愛憐地摸了摸肩頭的自由之翼,而后,接著說道:“方天慕對付起來太麻煩,交給望鄉(xiāng)吧。”
沉年十分認(rèn)真地說道:“望鄉(xiāng)不是方天慕的對手。”
“你太小看他們了,沉年?!本亏绒D(zhuǎn)而玩世不恭地說道,“不過要是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我就殺他了,確實浪費(fèi)了一次機(jī)會,不過,那又如何,無所謂,下次吧,下次一定,嘻嘻嘻?!?/p>
他們剛想要離開,然而卻站到了六縛魔族地上空,不經(jīng)意間,沉年和均士魅均感受了三股特殊的氣息,沉年奇怪道:“連方天慕也來了,可惜,我們暫時不能殺他?!?/p>
均士魅卻對另外兩股氣息產(chǎn)生了興趣,他先是飛向了六縛魔族的屠宰場。
落到了大鐵鍋旁,連均士魅都忍不住那香味,不管旁邊是何人,先抓來一塊肉骨頭,狠狠地啃上了一口,還贊許道:“僅僅加了鹽巴,居然這么美味。”
鐵鍋旁的那人有些吃驚,不知道均士魅是什么時候站在自己身邊的,也感受到了他身上那股強(qiáng)大的威壓,膽怯地挪到了一邊。
均士魅邊吃著牛肉,頭也不轉(zhuǎn),邊說道:“你來自哪里呀,叫什么名字?!?
那人沉默了很久,并沒有說自己來自哪里,最后只說了名字,道:“我叫鄧滿洲?!?/p>
“哦——鄧滿洲啊,你娘離你越來越近了,馬上就要見面了?!?/p>
“嘁,我沒有娘?!?/p>
“我知道,十七歲那年沒了娘啊,那個叫董鴿的家伙說的沒錯,你娘和你還真克啊?!?/p>
“你怎么知道那高人的名字?你怎么知道我的事?那女人告訴你的?”
“是你的心告訴我的”均士魅轉(zhuǎn)過頭來,邪笑地看著他,說道,“你的恐懼真可憐,軟弱得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你的身世也真是可笑,一事無成的滋味,很痛苦吧?!?/p>
“你!”鄧滿洲看著均士魅那譏諷的笑意,卻真的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
正此時,方天慕到了,他也感知到了均士魅和沉年的氣息,不過他并不畏懼,而他還將周惜琴帶了過來。
時隔四年,這對母子終于見面了,鄧滿洲對母親的感情并不能完全掩蓋,他眼神中透露出的第一絲情感還是喜悅,但很快便冷下了臉,把頭別了過去,再不多看一眼。
周惜琴也默不作聲,也不靠近,縱然有千言萬語,她也說不出一句,這么多年,她更多的是愧疚和自責(zé),她的確害了兒子的一生,她也想過遠(yuǎn)離鄧滿洲,給兒子自由,可命運(yùn)總是讓兩人的羈絆糾纏在一起,牢不可破。
均士魅笑著跟方天慕打招呼,方天慕卻沒有好臉色,殺氣已經(jīng)暴露體外,只是顧著鄧滿洲還在均士魅身邊,所有他才沒有動手。
方天慕冷道:“鄧滿洲,過來?!?/p>
鄧滿洲裝作沒聽見,方天慕又冷道:“鄧滿洲,立刻過來。”
鄧滿洲頭也不轉(zhuǎn),冷道:“你是誰,我為何要聽你的?!?/p>
周惜琴開了口,說道:“滿洲?!?/p>
鄧滿洲直接吼道:“別叫我的名字!我跟你沒關(guān)系。”
周惜琴頓了片刻,還是說道:“滿洲,這年輕人與你同歲,他告訴我,我們兩個和另外一群朋友,擁有相似的命運(yùn),他們有救贖我們的方法,你的身體有機(jī)會恢復(fù)?!?/p>
“真的?”鄧滿洲轉(zhuǎn)過頭來,眼中閃過了一絲光芒,但很快又消逝下去,他畢竟已經(jīng)絕望了無數(shù)次了,“你別騙我了,我不會再信你?!?/p>
周惜琴說道:“如果不是的話,我又如何會來見你,這些年,娘何時叨擾過你呀?!?/p>
沉年落下來,在均士魅耳邊低語道:“對,他們兩個是!那個女人,爭取過來,快!”
均士魅也有此意,他對周惜琴說道:“周。。。。周姐,有沒有興趣和我們同行啊,嘶。。。。我也有法子解決你們娘倆的問題,而且一步到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