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讓我的腦子嗡嗡作響,一片空白。
“我生的那只狐貍崽子。。。。。。便是白澤托生?”
我下意識地搖著頭,嘴里喃喃自語道。
似乎想要否認這個殘酷的事實。
可是,內心深處卻有個聲音告訴我,這一切應該都是真的。
面對我的質問,西王母并沒有直接回答我。
她只是微微頷首,表示默認。
然后,她若無其事地從寬大的袖口中掏出一個精致的酒壺。
輕輕擰開蓋子,仰頭便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一旁的太奶奶顯然也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
她瞪大了眼睛,記臉錯愕地望著西王母和我。
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心疼之色。
此時此刻的我,心中猶如掀起驚濤駭浪一般。
終于明白了為何西王母當初會說出那樣一番話。
為什么會說這份懲罰對于我和白澤而言,皆是無盡的痛苦。
那些曾經縈繞心頭、百思不得其解的謎團。
在此刻仿佛被一把無形的鑰匙逐一解開。
所有的真相如潮水般洶涌而來。
比如我在懷孕期間,無論如何努力去傾聽,卻始終聽不到腹中孩子哪怕一丁點的心聲。
無論怎樣嘗試去感知,都無法洞悉他內心深處的喜好。
這曾讓我感到無比困惑和焦慮。
而如今,這個疑問終于得到了解答。
再想想我的飛升之劫。
為何它不偏不倚地恰巧降臨在孩子降生的那一刻。
還有當我第一次見到那只狐貍崽子時。
心中竟毫無半點喜悅之情,反而有種莫名的疏離感。
現在想來,這一切原來并非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