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生出意識的容器,在清醒的情況被人生生折磨,這是多殘忍的人才會做的事情啊。
再說,他覺得容器的誕生,本身就是件悲哀的事情。
丁池飛遲疑,半晌后道:“先停手吧,我去和他說幾句?!?/p>
她還是對容器憐憫了。
這要是放在前世,她這個決定是大忌,稍有不慎可以直接要了她的命。
對敵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不負(fù)責(zé)。
丁池飛降落在地,緩步向他走去。
或許,她這個決定,不會要了自己的命呢?
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xiàn)在腦海里,她想要賭一場。
如果自己輸了,那算她認(rèn)栽了。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她也累了。
賭贏了,說不定以后的路也就舒坦些了。
她站定腳步在結(jié)界前,面對對她不予理睬的景安仁長嘆一聲。
撲通~
丁池飛重重跪下,在景安仁錯愕的眼神中,她叫了一聲,“父親!”
不錯,景安仁,其實(shí)才是她真正的父親。
景安仁是容器,在他的意識里面,恐怕覺得自己在一定程度上,他是景安慈。
以至于他一直覺得,和圣女發(fā)生關(guān)系,是在毀了景安慈。
哪怕圣女生下了她,他也覺得,自己是景安慈的孩子。
實(shí)際上,她卻是他景安仁的孩子!
“您自己明明是有血有肉,有自主意識,活生生的人。怎么就不愿承認(rèn),我是您親生女兒的事實(shí)?”
丁池飛在賭,她在賭和圣女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人就是景安仁。
畢竟是私密事,她也不明說。
丁池飛旁敲側(cè)擊告訴他,當(dāng)年若是他對圣女做下那樣的事情。那么今天跪在這里的,就是他自己的女兒,不是景安慈的。
景安仁頓住了,僵硬轉(zhuǎn)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人。
丁池飛的話,讓他如遭五雷轟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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