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珠在四周散發(fā)出月白的光,寒冰蘊(yùn)發(fā)杳杳寒氣,其中飄出一股異香。
丁池飛在巨大的冰棺床上,見到了景安仁。
尸體保存很好,看上去,甚至和活人無(wú)異。
她再朝著前方一處看去,景羽的尸身,也在其中。再向著里頭望去,還有一具女尸。
丁池飛心跳漏了半拍,“那是。。。。。?!彼睦镫[約有些猜測(cè),但親耳聽見景安慈說(shuō),還是心中掀起波瀾。
景安慈:“我的妻子,羽兒的母親。玄天的國(guó)母?!彼彶阶叩绞砼裕鹗?,緩緩撫摸她的臉龐,最后在她臉上落下最后一吻。
丁池飛此刻看得心驚肉跳。
因?yàn)樗幸环N猜測(cè),這次事件所有的謀劃,背后的黑手,極大可能是景安慈。
尤其是見到景安慈如今的做派,更加篤定。
她唇角蠕動(dòng),半晌不知道怎么開口。
她了解景安慈的過(guò)往,因年少的一時(shí)仁慈,導(dǎo)致身份被奪,喪妻喪子,過(guò)的非人般的日子。
最后還是選擇原諒,可如今過(guò)去多年,日日對(duì)著妻子兒子的尸身,難保心境再度發(fā)生變化。
活在痛苦中,死在痛苦中,成魔,癲狂。
丁池飛也正是因?yàn)閷?duì)他了解,也理解,所以才更加不知道如何面對(duì)。
景安慈一直注視著妻子的容顏,眼里充滿了愛意,“小飛,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在試探我,你懷疑,那些事情,是我做的,對(duì)嗎?”
“還有傀儡種,你也以為是我的手筆。”
他的手在顫抖,此刻竟然像一位垂暮老者。
丁池飛皺眉,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是,我懷疑您。”
景安慈:“但不是我做的,傀儡種的解藥,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