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元神色猶豫,“這,閣主應(yīng)當(dāng),應(yīng)當(dāng)喜素衣,常以白衣出現(xiàn)。”他這不算是出賣閣主吧?不過是回答閣主穿著而已。
丁池飛聽到他的話,坐直了身子。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呢?白米飯走到她身邊,輕聲道:“天下穿白衣的不止一人,很多人都喜歡白衣銀袍,這樣判斷有些難?!?/p>
丁池飛也不是不知道,嘆了口氣,“那你當(dāng)天出事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的地方?對方身上可有什么讓你難忘的特點(diǎn)?”
就算是只有一點(diǎn),都可以縮小一點(diǎn)搜索范圍。
白米飯正想著,似乎想到了什么,還沒有說出口,門外嘈雜的腳步聲把他的思緒打斷。
門外帶領(lǐng)小隊(duì)人馬出去找尸體的禁衛(wèi)軍單膝跪地,抱拳稟告,“我們按照吩咐,到柳莊去搜查,發(fā)現(xiàn)了尸體。?!?/p>
“但柳莊失火,尸體被大火燒焦,并且我們在屋內(nèi)還發(fā)現(xiàn)另外兩具尸體,尚能看清樣貌。”
眾人聞言,越來越覺得此事懸乎。李四也不可置信,自己家是造了什么孽,為什么死了人還要被人燒尸體燒房子。
話落間,禁衛(wèi)軍就抬上三具白布掩蓋的尸體。丁池飛手一揮,把李四身上的繩子松開,讓他上前辨認(rèn)。
“去瞧瞧,是不是你家人?!彼穆曇舨粠Ыz毫同情,反倒帶著冷冽。
李四心神不寧從地上掙扎要起身,可不知是不是太慌張,根本就站不穩(wěn),最后連爬帶滾踉踉蹌蹌出現(xiàn)在尸體旁邊。
李四顫抖著一雙手掀開其中一具尸體的白布,驚恐的瞪大雙眼,隨后是鋪天蓋地的哭喊,“娘!”
“娘!”
霎時間,萬花閣都回蕩著李四鋪天蓋地,振聾發(fā)聵的痛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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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哭著抱起尸體,那模樣,看著丁池飛心情復(fù)雜。周圍的人被他的哭喊聲弄得心里發(fā)酸。
“娘,我是小四?。∥沂切∷陌?,娘,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李四今年十五,也不過還是個孩子,十歲跟著十六的哥哥開啟流浪生活。
本以為就此兩人相依為命,不會再有機(jī)會見到父母。沒想到,今日一見,又是上演生死離別。
接連著,李四把接下來的尸體都看完,一個是他五年不見的父親,最后一具被燒的面目全非的尸體,他靠著尸體是六指和身形,判斷出的的確確就是李三。
李四癱坐在地上,像被抽了魂魄,木訥回答,“都是我的家人,都是。娘親,爹爹,哥哥。都死了,都死了?!?/p>
丁池飛抿唇,不再問他問題。
“曹元,你們閣主現(xiàn)在在哪?”丁池飛覺得這個閣主很是有嫌疑。
“還有,派人送給李四的信,是誰寫的,又是誰傳的,你可知道里面的內(nèi)容?”
曹元一頓,耷拉著腦袋不敢看丁池飛。
“閣主,閣主行蹤不定。我也不知他在哪里。至于信,是,是我,是我的意思。里面的內(nèi)容是我寫的。”
“是我告知李四,殺他哥哥的兇手,是你們。”
都不需要丁池飛再細(xì)問,曹元自己就一五一十交代出來了。
“我原本只是想著李四可能會借機(jī)報復(fù)你,也替我出口氣。但怎么也想不到,會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曹元后悔了,他就不該在信中提到丁池飛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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