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們也不想想,容器的本體,也是原主的一部分吶!只不過是被你們單獨拿出來要幻化的。。。。。。容器,其實也是他們的孩子??!
容器也是會疼的,為什么,為什么容器每次因為病痛磨難痛苦哭泣時,他們卻不心疼!
為什么,為什么!”
景安仁幾近崩潰,言語之中的痛苦,無人能明白。
他只能獨自用這樣的方式進行發(fā)泄。
他好像是在為容器發(fā)聲,但不會有人去理解他,也不會有人真的對一個容器生出心疼。
丁池飛沉默,景安仁滿是委屈的怒火,“景安慈,呵呵呵呵,他明知道我也會痛,也會傷心,他竟然當(dāng)著我的面燙傷自己。
他眼睜睜看著我受傷!
他的痛苦,全部加到了我身上!景安慈!他就是個心狠手辣暴君,在外人面前裝的那么仁義,一群帶著面具的戲子!
他折磨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他好傷心,他好痛?。?/p>
當(dāng)時他只能默默承受的,不敢叫喊出聲,明明就是那樣疼痛,景安慈那個暴徒,他不會憐憫自己,他只會折磨自己。
直到他忍無可忍,修為有一天突然暴漲,恨意達到頂峰,他終于狠下了心,有了足夠的能力和他抗衡。
他囚禁了景安慈,他把景安慈帶到了一個無人知曉的地方。
那里誰也不會找得到。
他要破壞景安慈最愛的東西,他要景安慈眼睜睜看著,看著他最愛的人病死!
他要景安慈,家破人亡,斷子絕孫。
丁池飛不發(fā)一言立在半空之中,四周的鬼魂已經(jīng)停下攻擊,都默默聽著景安仁的控訴。
其實,還是有人會心疼容器的,不是嗎?
只是方式不一樣罷了。
隨著景安仁情緒漸漸穩(wěn)定,四周都安靜了下來。
景安仁應(yīng)該是喊累了,徑直癱倒在一棵大樹旁,腦袋耷拉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身上的悲傷和委屈,落寞的不成樣子。
小落破飄到丁池飛身邊,“你想要怎么處理?”
魂將軍也飄蕩在她身邊,小聲詢問,“還要繼續(xù)攻擊嗎?”
他覺得景安仁挺可憐的。
一個生出意識的容器,在清醒的情況被人生生折磨,這是多殘忍的人才會做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