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慈臉色潮紅,整個(gè)人心虛不已。
他知道自己沒臉,也沒資格再提及此事,可為了兒子能活命,他豁出去了。
“重啟宗有禁制,我可以帶你們進(jìn)去,柳啟元,一定躲在里面。”景安慈直接雙膝著地,跪在丁池飛面前。
他雙眼哀求看向丁池飛,“柳啟元,我一定找到給你們?!?/p>
丁池飛:“除此之外呢?”他給到她的結(jié)果,還遠(yuǎn)遠(yuǎn)不足以。
她本不想拿著景羽的性命來當(dāng)作賭注。或者說,她沒想過不救景玉,哪怕景安慈不低聲下氣求她,她也一樣會(huì)救。
可景安慈既然開了口,他有了軟肋,關(guān)于他給修真界設(shè)下的謀算,也可以借此解決。
景安慈此時(shí)因景羽的事過度憂心,丁池飛心里真正的想法,他不清楚。只當(dāng)自己說的那些,丁池飛還是不滿。
景安慈思慮,“傀儡種,我給解藥?!?/p>
鎏司蹙眉,“傀儡大軍呢?你們煉制出那么多傀儡,現(xiàn)在他們到處亂闖,把各處各界鬧得人心惶惶,這事怎么算?”
白澤:“咒毒,咒毒怎么算?!边@些事,可不好解決。
景安慈眼神慌亂,緊張跪著往前爬,豈料一下子撲倒在地,臉直接擦在地面,摔出一塊青紫,再度抬頭,臉頰滲出血珠。
丁池飛手緊了一下,景安慈的做法不人道。
到底兩人接觸也有了年頭,加上丁池飛一直將他視作長輩,見到他此時(shí)狼狽不堪,心臟還是不自覺驟縮,一股蕩氣回腸的酸澀席卷胸腔。
她轉(zhuǎn)移掉目光,不再看他。
景安慈著急,”小飛,我,我可以解決掉這些問題的,你先救救景羽。”
丁池飛咬牙,“救他可以,先把解決法子說出,把問題解決,你也不想哥哥醒來,看到是紛爭不斷,天下大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