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視線糾纏,周庭宴察覺到她的難受,放松了力道,把她的氣息吞咽進(jìn)心肺,強(qiáng)勁有力的手臂圈著她的腰,輕而易舉就把她抱到腿上。
&esp;&esp;“知道周陸出事,就沒想過給我打電話?”
&esp;&esp;他執(zhí)著于這個問題。
&esp;&esp;從昨晚見到她臉上的傷時,他就一直壓著火,一直克制著情緒,他發(fā)火的時候連秦濯都不敢靠近他。
&esp;&esp;怕嚇著她,所以不敢跟她說太重的話,也不敢責(zé)備的太重。
&esp;&esp;可他脾氣太好似乎不行,她不長記性。
&esp;&esp;昨晚是孟糖,今早是周陸,她完完全全沒考慮過自己,更沒考慮過他這個老公。
&esp;&esp;他是擺設(shè)嗎?
&esp;&esp;周庭宴把簡橙完全禁錮在懷里,俊臉緊貼著她,一點(diǎn)點(diǎn)品嘗她唇瓣的香甜,動作柔情,聲音卻嚴(yán)肅。
&esp;&esp;“孟糖是你閨蜜,你不想我插手,我可以理解,周陸呢,他是你發(fā)小,也是我侄子,你想幫他,就不能給我打電話嗎?”
&esp;&esp;簡橙嘴里全是男人醇厚的氣息,腦子亂成漿糊,問什么答什么。
&esp;&esp;“那花瓶……那花瓶是你媽媽留下的,我不知道對你重不重要,萬一你看到碎了直接發(fā)火,周陸就慘了,我沒打算瞞你,想著洗清了周陸再找你的?!?/p>
&esp;&esp;周庭宴聽到‘花瓶’時頓了一下,騰出一只手捏她似高燒一般滾燙的臉,繼續(xù)問:
&esp;&esp;“孟糖和周陸,對你這么重要嗎?”
&esp;&esp;“對,很重要?!?/p>
&esp;&esp;“你心里,還有誰重要?”
&esp;&esp;“活著的嗎?”
&esp;&esp;“嗯?!?/p>
&esp;&esp;“孟糖,周陸,我小姨,我表哥……嗯,沒有了?!?/p>
&esp;&esp;周庭宴等了半天,等來一句沒有了,牙齒在她下巴留個清晰的印。
&esp;&esp;“沒有了?你老公是死了嗎?”
&esp;&esp;簡橙身上跟通了電似的,全是酥酥麻麻的電流,“死了?沒有啊,我老公沒死?!?/p>
&esp;&esp;沒死,但是不重要。
&esp;&esp;周庭宴心塞,把她軟軟薄薄的櫻唇里里外外都欺負(fù)透。
&esp;&esp;“沒良心的,四個人我都沒上榜,哪怕把我排在最后一個呢?簡橙,你沒良心。”
&esp;&esp;幸虧她沒養(yǎng)狗,如果她養(yǎng)條狗,他豈不是連狗都不如?
&esp;&esp;……
&esp;&esp;兩人回到華春府后,周庭宴沒再離開,陪簡橙吃了飯,就抱著她回臥室補(bǔ)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