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兒……饒……饒了……”
她心里清楚,要是喊主人,黎澤可是絕對(duì)不會(huì)停的。
相反,要是喊澤兒,黎澤停下的概率要大上不少。
果不其然,黎澤停下了動(dòng)作,有些好笑的看向懷中的師父。
“真是的~又搞成這樣……”
他捧起師父的面頰,吮吸著裸露在外的那半截粉舌,將師父那含糊不清的求饒都盡數(shù)堵回了喉嚨中。
約莫半盞茶后,他才抬頭。
口中凈是師父身上的淡雅蘭香。
程玉潔此刻也已經(jīng)清醒了不少。
黎澤語氣中帶著幾分調(diào)笑。
“師父你啊……明明被綁起來就敏感的要命,除了求饒之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還老是想著這個(gè)……真是……”黎澤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而程玉潔則是臉上帶著幾分羞怯。
“還……還不是仙奴印……”
“哦?澤兒可都很久都沒有用過仙奴印了呢?”程玉潔的聲音更顯弱氣。
“仙……仙奴印……把為師的身體……弄得……這樣……又叫我怎么……”
“嘿嘿~”
黎澤笑了笑,伸出手,輕彈了一下師父挺翹的陰蒂。
“哦~”
后者一個(gè)哆嗦,腳尖也控制不住的蜷縮。
“師父呀~真是的,明明前后都變成澤兒的形狀了~還要反駁這一下?!?/p>
“你……你好歹給為師留幾分面子……”
黎澤只是笑。
面子?
在床上師父那可是什么羞人的話都說過了,什么好主人,情哥哥,什么沒喊過?
不過此時(shí)黎澤只是覺得師父有幾分可愛。
明明身心都已經(jīng)沉淪,還要強(qiáng)撐著說幾句自己都不信的話,來挽回師父的‘面子’。
怎么挽回?
難道是在和徒弟做愛的時(shí)候能先讓徒弟射出來?這就叫有面子?
鬼都不信。
但黎澤也不會(huì)蠢到這時(shí)候來拆師父的臺(tái),只是順著說道。
“好好好~澤兒給師父留些面子~那,現(xiàn)在師父就先休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