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真是個人才!
陸津州,你簡直就是行走的綠茶鑒定儀加粉碎機(jī)!
這番話,殺傷力不大,侮辱性極強(qiáng)!
姜建國也聽明白了。
他再遲鈍,也看出來自己這個侄女是沒安好心了。
他的臉?biāo)查g就黑了下來,看著地上撒潑的姜梅,眼神里充滿了怒火和厭惡。
好啊,真是好?。?/p>
算計(jì)人都算計(jì)到他姜建國的家里來了!還想勾引他女婿?簡直是膽大包天!
就在這時,聽到動靜的劉芬和剛來串門的王秀娥等人,也從屋里跑了出來。
王秀娥一出來,就看到自己寶貝女兒摔在地上,哭得凄慘,當(dāng)即就炸了。
“哎喲我的小梅!這是怎么了!誰欺負(fù)你了!”她一個箭步?jīng)_過去,就要扶姜梅。
姜梅看到她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哇”的一聲就大哭起來。
“媽!他……他推我!”她手指著陸津州,惡人先告狀。
“什么?!”王秀娥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她猛地站起來,叉著腰,指著陸津州的鼻子就罵開了。
“好你個姓陸的!你還是不是人!我們家小梅好心好意給你端茶,你居然推她!你看看給她摔的!你一個大男人,欺負(fù)一個小姑娘,你還要不要臉了!”
她這一嗓子,把左鄰右舍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陸津州看著她,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冷冷地開口。
“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院子里有三個人可以作證?!彼噶酥缸约?,又指了指姜建國和不遠(yuǎn)處的姜窈。
“我可以作證?!苯罕е觳?,慢悠悠地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笑意,“我親眼看見,是堂姐自己腳滑,平地摔了一跤。”
“我老公為了避嫌,才躲開的。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嘛,更何況還是結(jié)了婚的男人,更得注意影響,免得被人說閑話,是不是啊,大伯娘?”
她這話,綿里藏針,句句都在點(diǎn)姜梅。
王秀娥被她噎了一下,但她哪里是講道理的人。
“我不管!我女兒就是摔了!就在你男人面前摔的!你們就得負(fù)責(zé)!”
她開始撒潑耍賴,“今天這事,你們要是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