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追求了一生卻無法觸及的東西,竟然在死前親眼見到了……”
獄災(zāi)自嘲的笑了起來。
林七夜伸出手,握住了獄災(zāi)身上的一根黑色牢籠圍欄,淡淡說道:“永別了,神諭使?!?/p>
鏘——!
插在獄災(zāi)體內(nèi)的那根牢籠,被林七夜親手拔出,被強行留存在他體內(nèi)的生機在牢籠破壞的瞬間,急速的消散開來。
獄災(zāi)眼眸中的光芒褪去,頭顱低垂,面朝那一道劍痕所在之地,半跪在廢墟之中,徹底失去了生機。
他像一個虔誠的求道者,跪倒在錯誤的道路上,低頭懺悔。
他死了。
林七夜表情複雜的看著半跪在地,失去生命的獄災(zāi),轉(zhuǎn)身向著城市走去。
他的身影,消失在漫天的塵埃之中。
東京,滿目瘡痍。
……
半日后。
北海道。
休閑會所。
百里胖胖坐在真皮沙發(fā)上,右手端著香檳輕輕搖晃,球形冰塊碰撞著杯壁,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曧憽?/p>
他喝了一口,咂了咂嘴:
“好久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了啊……不愧是我拽哥,走到哪都能混得開!”
百里胖胖端著香檳,走到了沈青竹旁邊坐下,湊到他耳邊問道,“拽哥,你這里是不是也有……花姑娘?我還沒見過呢,要不你叫幾位上來一起玩一會?”
沈青竹看了他一眼,認真的思考了片刻,“花姑娘沒有,男模有不少,需要我喊幾個來陪你嗎?”
“……那還是算了,小爺我對男人沒興趣。”百里胖胖聳了聳肩,“不過,你可以問問藍姐需不需要……”
百里胖胖沖著一旁的迦藍眨了眨眼。
迦藍一愣,像是想起了什麼,微微噘起了嘴,酸溜溜的開口:
“男模?那還不如叫牛郎呢……我聽說,某人已經(jīng)混成了日本牛郎界的新星,陪過的女孩可以繞東京一圈,每天晚上都有大把的富婆愿意為他傾家蕩産?!?/p>
“牛郎界的新星?”百里胖胖茫然,“誰啊?”
“反正不是我,我在【凈土】里被關(guān)了兩年?!辈軠Y第一個否認。
“也不是我,我一直跟江洱在一起。”安卿魚隨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