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雋能避開的,卻沒避。
他咬緊牙關(guān),硬生生挨了這一拳。
他英俊正氣的臉?biāo)查g變紅,很快,被打到的地方肉眼可見地腫起來。
盛魄再要打第二拳的時候,一旁氣質(zhì)陰邪、著奇裝異服的古嵬迅速出手,一把握住他的手臂,用生硬的華語警告道:“夠了。我可以給你解除法術(shù),也可以重新給你下‘控靈術(shù)’。第一次下,要見到你本人。第二次下,連你本人的面都不用見?!?/p>
說罷,古嵬甩掉他的手臂。
古嵬又道:“我敢來京都,自然有所準(zhǔn)備,想想你遠(yuǎn)在姑蘇的父母?!?/p>
盛魄一口白牙咬緊,怒視著他。
任雋極輕一笑,“我會替你照顧好楚楚,畢竟她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合法的妻子?!?/p>
他手指朝顧楚楚的手伸過去。
先用手背試探一下。
顧楚楚觸電似的避開。
任雋強(qiáng)行握住她的手,低眸深情看她,聲音溫潤道:“楚楚,我們回家?!?/p>
顧楚楚緊緊咬住嘴唇。
任雋拉著她的手,朝他的車子走去。
顧楚楚不時回頭,去看盛魄。
人可能只有在得不到,或者已失去時,才能體會到深深痛痛的愛,才能知道什么叫“凄絕”。
來到車前,任雋開鎖,打開車門。
發(fā)現(xiàn)車內(nèi)赫然坐著一個人。
那人一身白衣,面容俊美,氣質(zhì)如仙。
是沈天予。
沈天予沖任雋颯然一笑,“恭喜你,新郎官?!?/p>
任雋意外。
他該怒目相向才對。
任雋壓住心中疑惑,“你,是不是還有什么后招?難道,你綁架了我養(yǎng)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