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就一文錢,還不值當(dāng)我騙吧?」
皇帝就跟曹吉祥要錢。
曹吉祥將錢袋子整個交給皇帝。
皇帝從里面拿出一文錢來,并未給潘筠,而是問道:「一文錢,是可以問有關(guān)于我的無限個問題,還是只能算一個問題?」
「算一個?!?/p>
「好,」皇帝也不扭捏,直接把一文錢放在她手上,卻指著一旁的薛韶問道:「你算算他是什麼人?」
潘筠:「他姓薛,河?xùn)|人氏,今年進(jìn)京趕考的考生?!?/p>
王驚住了,「你們之前認(rèn)識?」
皇帝也驚了一下,卻很快反應(yīng)過來,道:「傻子,你剛才叫他薛兄了,他又給你寫過文章,她就猜出來了?!?/p>
潘筠:「京城外地的書生很多,文章寫得好的書生也很多,朱大公子不問問薛公子,他真的是河?xùn)|來的考生嗎?」
皇帝就看向薛韶。
薛韶頜首,「薛某的確是河?xùn)|來的考生?!?/p>
皇帝依舊不信,一旁的王還在驚嘆,「你怎麼知道我大哥是朱大公子?」
潘筠道:「因為你姓朱,而你叫他大哥?!?/p>
王張了張嘴,半響說不出話來,「所以你這不是算的,都是----都是聽出來的?」
潘筠道:「相術(shù),最緊要的就是耳聽目明。」
「豈不是心思細(xì)膩一些的人都可以給人相面了?」不說王,皇帝都有些失望,「看來這相面之術(shù)也不過如此?!?/p>
潘筠:「那我們就來談一些不一樣的。」
潘筠目光如電的看向皇帝的臉,幽幽的道:「我要是說公子天庭飽滿地閣方圓,是貴中之貴,你一定之以鼻,畢竟,這樣的話你聽多了?!?/p>
皇帝不置可否。
「那我們就說點實際的,」潘筠道:「公子你有一份很大的家業(yè),但外憂內(nèi)患,你看似當(dāng)家做主,卻許多事情不能順從心意,眉宇間常見憂愁?!?/p>
「公子,將來,你會失去這份家業(y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