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珩也不多言,幾是一拖二,向著里廂的床榻快步而去,經(jīng)過一重仕女屏風(fēng),看向帷幔四及的繡榻,譏諷道:“你倒是準(zhǔn)備充分。”
甄晴秀眉倒立,鳳眸羞急,低聲道:“賈珩,你還拉著本宮做什么?”
賈珩冷聲說道:“你不就是想看,我和你妹妹做著這些,讓你在一旁看著。”
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甄雪之后,甄晴也不能獨(dú)善其身,否則勢必會威脅自己。
而且甄晴上哪兒尋人解毒?所以他就勉為其難吧。
甄晴見此,如何不知賈珩的主意,玉容微變,一顆芳心往谷底沉下去,想要逃走,但裙下的腳挪不開步。
“過來,幫著你妹妹去著衣裳,仔細(xì)別傷了她。”賈珩冷聲說著,一把拽過甄晴的胳膊,一下子狠狠扔到床榻上。
甄晴輕哼一聲,正要斥罵,赫然驚覺自家身子也有幾分發(fā)熱,清麗臉頰彤彤如火,只得對賈珩怒目而視。
賈珩道:“愣著作什么?”
甄晴嬌軀一顫,鳳眸震驚地看向布衣少年,咬著貝齒,近前幫著甄雪去著衣裙,腰帶解開,不多時,羊脂白玉,示于人前。
此刻,甄雪已經(jīng)嬌軀彤彤如火,云霞絢麗,汗水幾乎浸濕羅衫,兩只手緊緊攀纏賈珩。
其實賈珩也好不了多少。
“幫我去衣裳?!辟Z珩瞥了一眼甄晴,冷聲說道,語氣已帶著命令和不容拒絕。
甄晴聞言,玉容倏變,瑩潤如水的鳳眸見著惱怒,顫聲道:“你……你別太過分了?!?/p>
頤指氣使,當(dāng)她是伺候的丫鬟?
賈珩皺眉道:“我還得看住你妹妹,你妹妹快不行了,別耽擱時間了,大不了,等會兒我也幫你去衣裳?!?/p>
本身就是服從性測試,發(fā)現(xiàn)這毒婦自我意識還有幾分強(qiáng)。
甄晴:“???”
什么叫等會兒還要幫著她去衣裳?
不過瞥了一眼自家妹妹,臉頰滾燙,意識迷離,緊緊貼在少年胸口,口中仍是輕輕呢喃,說著胡話。
心頭一嘆,近前,貝齒咬著丹唇,顫抖著手幫著賈珩除著衣裳,只覺僅僅是這個動作就已羞恥到了極點(diǎn),這次真是賠了夫人折了兵!
花信少婦以鳳仙花汁的纖纖手指,解著賈珩腰帶,但因為心思忐忑,手指顫抖的不行,最后還是在賈珩幫忙下迅速解開,抱著滾燙如火的甄雪,向著帷幔四及的繡榻倒去。
嗯,臨了不忘伸手拉了一下甄晴一把,也將甄晴拉在床上,自是引起甄晴的怒目而視。
被懷里的美艷佳人刻薄怒視,同樣雙頰緋紅少年卻也不惱;
帶著盡在掌握的冷然笑意,幽深瞳孔投下按耐不住的熾熱視線,肆意端詳著另一具已全然屬于自己的白膩美肉。
柔和順滑的發(fā)絲仿佛冰雪之上的夜幕,披散在光潔玉背上的發(fā)絲盈潤流淌著的醉人光澤;
高挺精致的瓊鼻宛若微凝玉脂,吐氣如蘭的櫻唇似粉潤桃肉一般水嫩艷澤,麗人如白天鵝般的雪皙玉頸,同樣是雋美無倫的纖細(xì)純潔,白皙香肌更是晶瑩圣潔,宛若純凈冰雪。
由輕薄絲綢縫制的精致宮裳,本是半遮半掩其中窈窕嬌軀的玲瓏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