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長公主府
將近傍晚時分,夕陽余暉脈脈,照耀在庭院中,朱檐碧甍的軒閣上,一片片金色的琉璃瓦反射著明亮光輝,而后院提著“宜心居”的宅院,古色古香,軒敞典雅。
元春在長公主府上有著獨(dú)門獨(dú)院,在晉陽長公主前日有意吩咐下,只有一個抱琴丫鬟伺候著里里外外,如是不喚著丫鬟、嬤嬤過來打掃,平時少有人來。
至于晉陽長公主為何這般吩咐,無非是……閑的無聊,想要看戲。
西廂下,身形豐盈,雙十年華的女子,著淡黃色衣裙,側(cè)坐在床榻上,就著燈火繡著一件石青色里衣,臉盤兒好似盛開的白牡丹,雍容典雅,豐潤柔美。
元春拿起繡花針,將線頭咬斷。
“姑娘,大爺過來了?!本驮谶@時,抱琴進(jìn)入里廂,柔聲喚道。
元春抬起螓首,兩彎柳葉眉下的美眸見著欣喜之色流露,剛剛起得身來,只見屏風(fēng)上倒映著一道頎立、挺拔的身影。
賈珩說話間,已映入在元春眼簾。
賈珩看著著淡黃衣裙,身姿豐盈的麗人,許是因為逆著軒窗透射而來的夕光,麗人嬰兒肥的粉膩臉蛋兒恍若籠在圣光中。
不知為何,賈珩忽然想著,如是給元春換上一身誥命大狀或者宮妃的裝扮……
連忙壓下心頭的一些制服癖,垂眸看向篾筐中的衣物,問道:“這繡的什么?”
元春美眸柔媚流波,嫣然笑道:“閑來無事,就給珩弟繡件春裳,這已經(jīng)繡好了,珩弟你等會兒穿上試試,看合適不合適。”
說著,就拿起衣裳,遞給賈珩。
賈珩笑了笑,伸手從元春手中接過繡裳,展開而看,是一件藍(lán)色錦衫,以蜀錦而成,觸感柔滑,鼻翼間浮著絹帛特有的味道以及蘭香薰,凝眸看向雪膚玉顏的麗人,說道:“大姐姐的針線活越發(fā)好了,只是大姐姐,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嗯,應(yīng)該是知道的,畢竟親口測量。
“上次珩弟在晉陽殿下這里換了衣裳,我聽管事嬤嬤說的?!痹毫~眉下,含笑流波的美眸帶著絲絲縷縷的羞喜之意,柔聲道:“珩弟試試吧?!?/p>
“嗯,不急,等會兒我試試?!辟Z珩說著。
“大爺,喝茶。”這邊廂,抱琴斟上一杯茶,遞給賈珩,然后盈盈福了一禮,徐徐退出去,將廂房留給二人。
賈珩放下春裳,近前而去,伸手捉住玉人的柔荑,稍一用力,奢美馥郁的軟玉溫香便被拉進(jìn)了懷抱之中,只覺綿軟與細(xì)膩的觸感陣陣而來。
埋首在元春曼妙的青絲之中,賈珩貪婪的深嗅著,如清麗薔薇般芬芳又不艷俗的處子幽香令他通體舒泰,低聲道:“辛苦大姐姐了?!?/p>
“珩弟……我,我應(yīng)該做的。”元春臉頰嫣紅,隨著稍稍急促的呼吸使得衣襟下聳滿飽翹的碩腴乳脂顫悠悠的搖晃起來,顫聲著說道。
雖然她這一輩子不能光明正大與珩弟在一起,但這等妻子為丈夫縫制春裳的事,她愿親力親為,不假手他人。
“那我該怎么謝謝大姐姐。”賈珩扳過元春的香肩,待元春詫異地發(fā)出“呀”的一聲,就湊近而去,噙住桃紅唇瓣,攫取甜美,過了一會兒,附耳道:“大姐姐,這兩天想我了沒有?”
自上次伺候過元春以后,他這幾天就忙得抽不開身,一直進(jìn)宮苑的軍機(jī)處值宿,也有些思念元春。
“珩弟呢?”元春并未回答,而是有些不聯(lián)系上下文就看不懂地問了一句。
“大姐姐覺得呢?”
元春心頭一跳。
這時,察覺著衣襟上的排扣被解開,元春豐美、白膩的臉頰蒙上一層胭脂紅云,晶瑩美眸似有絲絲縷縷潤意泛起,低聲道:“晉陽殿下也總是提及珩弟,她這會兒去了內(nèi)務(wù)府?!?/p>
“對了,我進(jìn)來時候,憐雪和我說了,是沒見著她。”賈珩溫聲道:“大姐姐還沒說想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