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府,廂房之內(nèi)
帷幔四及的床榻上,春意闌珊,香氣彌漫,脂粉香氣濃郁。
“這一次,那個,想看著相公來……”
這樣的要求賈珩當(dāng)然不會拒絕。
按照自己嬌妻的想法,賈珩用手抱住了她的皓腕,然后慢慢地推倒在已現(xiàn)幾分凌亂濕濡的柔軟床榻上。
那嬌悶婉轉(zhuǎn)的呻吟聲和仰臥著等待接受愛人寵愛的姿勢,帶著一股叫人無法自持的吸引力。
賈珩輕輕地將依舊昂揚挺立的陽物頂?shù)搅四敲榆洕皴Φ幕ㄇ蝗肟谔?,為那猩紅渾碩的前端涂抹上從花徑中溢出的充沛蜜露。
即便這已經(jīng)是今夜第二次了,不過無論是婉麗少女還是英武少年,心中卻是沒有絲毫厭倦,
新婚燕爾的年輕夫妻間,依舊在情動地快速撲通著心臟似是產(chǎn)生了共鳴,
而少女的白膩臉蛋上也似乎因為被賈珩自上而下地欣賞著不著片縷的姣美胴體而泛起了更多的紅暈。
相通的心意讓兩人默契地沒有更多的言語。
賈珩挺動腰肢,讓雄胯間那根絲毫沒有癱軟跡象的粗碩肉蟒緩慢地向前,用正常位讓性器輕輕陷入婉麗少女的蜜穴中。
痙攣蠕動著的緊窄花腔已經(jīng)慢慢適應(yīng)了賈珩的大小,漸漸分開了一條黏糯濕滑甬道,讓那滿溢的花蜜慢慢流淌而出,滴落在被褥上。
“嗯,唔……”
秦可卿輕輕的呻吟聲就像是在忍耐著什么,不知道是內(nèi)心殘存的羞澀還是身體上的不適應(yīng)——
只是這聲音卻配合著她通紅的容顏與看起來又緊張又情動的表情,卻是將賈珩的情欲之火刺激得越發(fā)高漲了起來,
本就粗碩的陽物抑制不住地彈跳了一下,然后又慢慢地膨脹了幾分。
“嗯,嗯唔……相公,那里,又……”
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讓面色酡紅的少女嚇了一下。
與此同時,那緊滑的玉腔也像是忍受不住空虛似地蠢蠢欲動,微微翕動的兩瓣桃唇,更是將那堪堪挺入的粗碩龜首緊緊地嘬吸了起來,猶如在期待著賈珩再一次的訪問。
“因為可卿讓夫君忍耐不住了啊。”看著那張清純綺麗的無瑕玉靨已糜亂成了一塌糊涂的媚容,賈珩只感覺理智近乎消散,一邊喘著熱氣,一邊溫聲道:“可卿,我來了?!?/p>
交談的話語間,秦可卿已經(jīng)在床榻上朝著賈珩的方向?qū)⒀克土松蟻恚瑑扇司瓦@么配合著,讓那粗碩的陽物再一次插入到了最深處。
在她欲仙欲死的甜蜜微笑中,賈珩開始用不那么激烈的動作,慢慢地開始擺動起腰部,開始刺激著那黏糊緊窄的花腔。
而這一次或許是體位的不同,亦或是相比方才的肉欲宣泄,多了幾分柔情交織自,反倒是帶來了完全不同的感覺和刺激。
“嗯,嗯唔……啊……”
即便動作已經(jīng)十分舒緩,然而那原先不可容納一指被粗碩如兒臂的陽物撐開塞滿而帶來的極致充實感,偶爾還是會有動情的呻吟間或逸出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