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珩夾起一筷子菜,吃了一口,待將菜肴咽下,低聲說道:“紈兒,你我之間,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p>
李紈剛跟著喝了幾盞酒,此刻臉頰泛著點點櫻紅,眉眼低垂,幽幽說道:“你我之間,又算是什么?”
賈珩:“……”
還能是什么,相好的。
賈珩拉過花信少婦的纖纖素手,肌膚觸感柔軟細膩,低聲說道:“紈兒想是什么?”
李紈貝齒咬了咬粉唇,看向那面龐清雋,目光銳利的少年,低聲道:“子鈺,現(xiàn)在就挺好?!?/p>
她想是什么就能是什么嗎?也能為她請封誥命夫人嗎?
過了一會,賈珩吃著菜肴,喝了一口清茶壓下濁氣,抬眸看向那低眉睡眼,雪肌玉膚的麗人,拉過花信少婦的纖纖素手,掌心一陣柔膩之感襲來,溫聲說道:“紈兒,吃好了。”
李紈芳心一跳,眉眼低垂,柔聲說道:“子鈺,天冷,你也多吃一些,好暖暖身子?!?/p>
卻聽那少年湊至耳畔,低聲道:“我想吃紈……”
后面的聲音就輕不可聞,但卻恰恰讓李紈聽到。
李紈聞言,芳心劇顫,只覺嬌軀酥軟了半邊兒,芳心羞喜之余,還有些嗔惱,顫聲道:“子鈺,別…別鬧了?!?/p>
卻見那少年已攬過自己的腰肢,向著里廂而去。
四方垂掛的朱紅色帷幔之內(nèi),賈珩的大手扶在她的雙肩上了,一陣發(fā)力后,李紈只覺重心向后,自己柔膩的美背就倒進了一個寬闊結(jié)實的胸懷里,
白皙細膩的肌膚隔著脫去外衣的輕薄衣物與堅實的胸膛相互摩擦,滿灌鼻腔的淡淡雄性氣息令她的體溫快速攀升,大片桃花色的紅暈逐漸浮現(xiàn)在那雪白柔滑的身體上。
李紈突然發(fā)覺胸口一陣發(fā)緊,原來是賈珩的大手正抓著自己的乳峰大力揉搓,炙熱的溫度透過手掌心傳遞到敏感的乳尖上,叫那本就敏感的乳尖迅速充血勃起,變得如櫻桃般間綢緞里衣輕輕頂起。
“嗚~珩兄弟~……”
她發(fā)出嬌媚誘人的聲音對身后的男人發(fā)出細微的抗議,卻是更加撩動了賈珩的情欲,從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加重了胸前那越發(fā)酥麻的快意,頓時令她火熱的身軀軟了半邊,只能更加酥軟地倒在賈珩的懷里。
“紈兒,你的身體并不反對我這么做,反而很喜歡呢!”
“唔~好熱,不,不是這樣的,啊~子鈺……”
賈珩湊近李紈的耳邊,張嘴說話時的熱氣噴在她白里透紅的粉嫩耳垂上,令那本就滾燙的耳垂羞得發(fā)紅,好似下一秒就要滴出血來似的。
他自然能感覺到對方的口是心非,輕輕一挺胯部,把自己早已勃起粗長肉莖頂進了麗人飽滿的臀溝里。
“嗚…燙…”
一陣陣灼人的滾燙通過收縮的后竅涌入自己的身體里,好似有根鐵棍頂著似的,令李紈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那粗大壯碩的火熱存在,令本就有些內(nèi)媚饑渴的她越發(fā)沉溺,等不及和它縱情享受一番。
賈珩相擁著嬌軀豐腴的麗人,一邊兒暖著手,一邊兒與麗人耳鬢廝磨著,溫聲說道:“紈兒給我講講家里最近都有什么事兒。”
李紈那張清麗玉頰早已羞紅成霞,感受著那少年的親昵,芳心只覺一股欣喜與羞澀交織一起,柔聲說道:“就是姊妹們在一塊兒玩,嗚~別捏……或者吟詩作對,別…別的也沒別的事兒了。”
這段南下的時光是她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候,還有與他在一起時,竟是比前二十多年都快活。
賈珩將花信少婦抱得更緊了一些,正對著那張明顯涂抹了胭脂的秀麗臉蛋兒,問道:“那紈兒有沒有想我?”
李紈臉頰羞紅,對這直白的問題,并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偏轉(zhuǎn)螓首,鼻翼輕輕似哼還嗯地應(yīng)了一聲。
那彎彎睫毛在燭火下映下一叢陰影,而臉頰肌膚更是白里透紅,麗人忽而覺得暗影欺近,抬眸看去,卻見那少年已經(jīng)抵近而來,嘬住那抹嫣紅,將舌頭伸進她的嘴里慢慢攪動。
麗人緩緩閉上眼眸,雙手已攀在那少年的脖頸上,似沉迷在那炙熱與溫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