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了……”
阮白哭了。
艾瑞利安將阮白朝牢牢按壓身下,扣住他細(xì)白的手腕壓在頭頂,挺動腰胯,赤紅色的性器在白皙飽滿的雙臀中間兇狠的進(jìn)去。
“不要了……”
“不要?”艾瑞利安說:“不要的話,媽媽為什么夾我夾的這么緊?不要的話,媽媽怎么還這么喜歡噴水?”
“嗚嗚……不準(zhǔn)說……快拔出去!不喜歡你的雞巴!”
艾瑞利安一個沖鋒,慢條斯理地說,“拔出來做什么,媽媽明明爽得不行,小穴一直在流水,小雞巴這是在射尿了吧?還有說是不要了,但媽媽很想要的對吧。”
艾瑞利安發(fā)狠的猛肏,碩大的雄根粗的像是成年人手腕,絲毫不顧抽搐痙攣的小穴,瘋狂地頂弄著騷心。
“等……等一下……高潮……高潮了……”
“媽媽在說什么傻花,跟雄蟲交配的時候,媽媽一直都會處于高潮狀態(tài)的?!?/p>
“…………可是?!R幌隆?!”
艾瑞利安操的更狠了。
他已經(jīng)深刻的明白了媽媽的語言。
媽媽說的不要就是要。
媽媽說的不喜歡就是喜歡。
媽媽說的不行就是行。
雖然艾瑞利安不理解媽媽為什么喜歡說反話,但他是聽話的雄蟲,無論媽媽是什么樣的他都喜歡。
于是——
阮白要瘋了。
根本無法想象的快感直接沖進(jìn)了他脊椎來到他的大腦,雄蟲毫不客氣的沖擊讓他感覺自己快死了,肚皮上可以清晰地看見每一次肉棒進(jìn)出的痕跡,敏感的小穴因為高潮而變得更加敏感,只需要雄蟲像現(xiàn)在這樣,用手指狠狠一掐上面的陰蒂,阮白就會哭著想要向前逃跑。
可是沒有用的。
雄蟲的力量根本不是阮白可以比的。
艾瑞利安一次又一次親吻阮白的唇瓣,讓阮白不要害怕,可是阮白怎么可能不害怕。
快感快要將他逼瘋了。
“媽媽又潮吹了……真舒服呢?!?/p>
“媽媽……好可憐哦,怎么這么多水…?”
“媽媽怎么不說話了?小穴還癢嗎?我再幫媽媽止止癢好不好?”
……雄蟲射精了。
肚子里根本吃不下這么多精液,于是阮白又潮吹了。
他單薄雪白的肌膚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痕跡,有暗紅色的,有青紫的,不像是疼愛,反而像是暴力的對待一般。勁瘦的腰更是扭動出漂亮的弧度,惹人憐惜,但一點都掙脫不了艾瑞利安的手掌心。
“不……不要了!這次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