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舒服嗎?”宗鎮(zhèn)自言自語道:“媽媽一定很舒服吧。小穴都吃的好開心,就這么喜歡精液嗎?”
漂亮的蟲母吐著舌頭喘著粗氣,眼尾紅了,哭泣的聲音壓抑不住斷斷續(xù)續(xù)散出來,張開的口唇里,津液被身下的肉棒搗得溢出來,好像雞巴搗得是他上面那張小嘴,可憐的要命。
好舒服啊。
阮白迷迷糊糊的想。
雄蟲好會啊……真的好舒服……操的每個地方都好棒……
“媽媽,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液,舒服嗎?”
“哈……好舒服……”
宗鎮(zhèn)呼吸一窒,本來并沒有打算得到答案的他卻聽到了媽媽最本質的話——他的雞巴瞬間硬了一圈,像是小狗一樣扒拉上媽媽的身體,牙齒小心翼翼地咬上媽媽的脖子,把媽媽完全的籠罩在自己的懷里。
粗壯陽根猛然全根沒入抽出,狠狠地、不要命了一般的把媽媽按在懷里肆意地操弄。
“啊啊啊……不唔……”
媽媽瞪大驚恐的雙眼,來不及尖叫就生生咬住唇肉。尾椎被撞得很疼,巨大的沖力讓他發(fā)懵,宗鎮(zhèn)挺胯的力度幾乎把他一身軟肉當作年糕一樣敲打,要敲黏了釘死在床上。
唔,不行啊……放過我……他腳尖抖在身體兩側,奶肉上嫣紅一點隨著快速晃動,豐腴的白膩腿根被掰平,不由自主地晃晃悠悠挨肏,細膩皮肉在霸凌下色情得要命,哭泣的呻吟更像幼貓一樣細弱,他甜膩膩的叫著,手死死抓著雄蟲的身體,雄蟲很乖的任由媽媽抓著他。
可憐死了。
雄蟲心想。
媽媽軟白的小腹下都凸起異形的輪廓。
“媽媽舒服嗎?”
媽媽的聲音快要哭出來一樣:“舒服……”
“舒服的話,那我們繼續(xù)吧?!?/p>
“…………好……好……”
可憐死了。
宗鎮(zhèn)心想。
就像現(xiàn)在被草的腦子暈乎乎的也會怪怪的把奶子給他吃,簡直是最乖的媽媽了。
蟲母的日常簡直是阮白夢寐以求的日常。
早晨,雄蟲們會戀戀不舍地從他的被窩里出來,不敢驚擾媽媽的一絲一毫睡眠,直到中午十二點了,媽媽睡起來后,雄蟲們才會乖巧的把媽媽抱在懷里,給媽媽洗漱外加喂飯。
那脆弱到不堪一擊的腳踝永遠也到達不了地面,總有癡迷的雄蟲虔誠的抱著媽媽。
下午,阮白穿好了衣服準備出去溜達一圈,僅僅見過一面的軍團長們大氣不敢出一下地守護在阮白兩邊……說實話有點嚇人,嚇得阮白不敢出門了。
當然,這是不是宗鎮(zhèn)的鬼主意另說。
晚上,被宗鎮(zhèn)纏著要了一次有一次,被宗鎮(zhèn)抱在懷里親了又親,腳趾頭都被親了好幾下,上面全是吻痕。
這讓阮白有一種莫名的情愫。
……被愛著的。
被渴望著,被擁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