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鎏金銅瑞獸的拍賣進行的不是很順利,似乎對這件紙鎮(zhèn)沒什么興趣,安迪嘗試著叫了一次價格,竟然以2萬美刀的價格拿到了手。
而那對康熙青花萬壽紋碗?yún)s引起了幾個人的競拍,安迪沒有介入。
清青白玉桃擺件出場,價格只是叫道了3萬美刀就沒人出價了,安迪看有機會,以3萬5千美刀拿到了手。
安迪的競拍行為引起了一些人的注視,這種肆無忌憚的檢漏行為有點過分,畢竟大家都明白出現(xiàn)在這里拍賣的古董的價值還是很大的,只是礙于面子大家沒有過分競價。
奧斯頓似乎也感覺到自己兒子的行為有點失禮,臉色難看的低聲呵斥道:“注意點你的行為,別太過份了!”
安迪訕訕的摸摸鼻子,他十分清楚自己做的有點招人嫌,不過仗著自己年紀小,可以用年少無知來搪塞一下而已,既然現(xiàn)在被呵斥了,也就斷了繼續(xù)占便宜的想法。
十片甲骨文骨片被狂人拉里埃里森以150萬美刀的價格拍去,安迪有些羨慕的看著這個被稱為“混蛋”的拉里得意的接過侍者送到他手里的盒子。
“瑪?shù)?,這個白癡買回去有什么用?難道就因為他的公司叫甲骨文?臭不要臉的搶注了甲骨文的名字!”安迪有點嫉妒的咒罵著。
說實話干看著別人競拍真的是有點無聊,而且在安迪現(xiàn)在這種大胃口下之前吃的那一點食物根本就沒有一點用,饑餓感讓他開始感覺到有點煩躁。
周圍所有人看著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其實也早他媽的餓的受不了了,都是在死撐,果然都是“上流社會”的體面人啊,安迪不無惡意的吐槽著。
時間走到了夜里十點慈善拍賣終于結(jié)束,一早就刷卡結(jié)算的安迪拿到了用來免稅的單據(jù),有些迫不及待的挽著李婉晴的手臂向外走。
“餓死我了,現(xiàn)在我能吃下一頭牛!”安迪小聲的和母親埋怨著。
李婉晴也只是掩口嬌笑,對于兒子的怨氣十分理解,她也不喜歡這種晚宴,絕對的又餓又累,回家后都能感覺臉部的肌肉僵硬,一直保持微笑可不容易。
“你啊,忍忍吧,一會兒找家餐廳填飽你的肚子!不過,今晚你可不乖啊,連續(xù)的出價拍的古董,吃相有點難看,讓別人笑話!”
李婉晴稍有不滿的教訓(xùn)道。
“哼!”一旁的奧斯頓陰沉著臉冷哼一聲。
“嘿嘿,我這不是喜歡天朝文化嗎,再說這是做慈善嘛?!卑驳嫌樞χV鵁o賴。
“你啊~~~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以后注意點,這種事情不可以有第二次,這會影響你的名聲,畢竟沒人是傻瓜?!崩钔袂鐩]好氣的勸說著。
“知道啦!真麻煩,以后這種宴會還是少參加的好!”安迪撇撇嘴。
“孩子話!這里是紐約,家族和傳統(tǒng)是這里的血液,你也成年了,以后也要單獨參加這種晚宴,記住一些家族的子女和他們的名字是必修課,絕對不能做出失禮的事情。”
李婉晴對于安迪的不屑有點生氣,一些原則是不能妥協(xié)的。
“真麻煩,還是洛杉磯舒服?!卑驳舷胂刖皖^疼,有點煩躁的吐槽道。
“哼!洛杉磯只有暴發(fā)戶,沒有貴族?!眾W斯頓帶著傲氣冷哼道。
“哈~~~”安迪撇撇嘴,沒有出言反駁,對于老爸的譏諷十分的不屑,美國哪里來的貴族,好像五月花號上的都是些在大英帝國混不下去的人吧,臉皮真厚。
坐上車,安迪便大聲嚷嚷著找餐廳吃飯,奧斯頓沒好氣的看著在和李婉晴耍賴的兒子,拿起電話準備給熟識的餐廳定位置。
正在這時,安迪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電話一看,眉頭不由皺起來,小聲嘀咕了句,“怎么是她?”
接起電話,沒說幾句就掛斷了,安迪無奈的對父母說道:“是帕麗斯,她在華爾道夫已經(jīng)定好了餐,吃完了要開派對,讓我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