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健坐在面對著大門的方向,很早就注意到了那個男人,不過他裝作沒有看到,繼續(xù)調(diào)戲著芳芳,還有什么比調(diào)戲小姨子更有意思,那就是當著一個男人的面,調(diào)戲著他的女朋友,這種刺激感,讓劉健情不自禁的在芳芳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然后摟住了芳芳的小蠻腰,看起來就像是一對熱戀的男女。
芳芳還不知道危險的來臨,雖然有些抗拒,可是一想到那張名片上的頭銜,就讓她失去了抗爭的勇氣。
男人終于抑制不住憤怒,走到了桌子前。
劉健恍若未睹,繼續(xù)和芳芳嬉笑著,終于芳芳發(fā)現(xiàn)了不對,抬起頭看到了站在桌子前,握緊了拳頭的男人。
芳芳臉色蒼白的掙脫劉健的懷抱,站了起來道:“海躍你怎么來了?”
劉健一副看熱鬧的表情,倒了一杯酒,甜甜的品著。
叫做海躍的男人,冷笑的道:“我怎么來了,我要不來豈不是看不到你在干什么?這就是你每天晚上出來尋找的機會?”
芳芳回頭看了劉健一眼,沖著男人道:“毛海躍有什么事我們回去再說,不要打擾了我的朋友?!?/p>
毛海躍慘笑了一聲:“朋友,有這么親密的朋友?你不要把我當傻子,崔瑩!”最后一句話就像是從嗓子里吼出來的。
好在酒吧里有樂隊演唱,聽不到兩人的對話。
劉健掃了芳芳一眼,原來她叫崔瑩,不錯的名字。
崔瑩強忍著不悅說道:“毛海躍,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說了有什么事,我們回去再說,你非要在這里鬧嗎?”
毛海躍說道:“回去說,回去說什么?我每天拼了命的工作,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我們兩個人的未來,你說要當模特我沒有阻攔,可是你就是這么工作的。陪著一個骯臟的男人,你不嫌惡心?”
劉健不干了,看人吵架是樂趣,但是吵到自己身上,就不是樂趣了。
劉健將酒杯放下罵道:“操,你他媽的說誰呢?!?/p>
毛海躍瞪著眼睛,剛想要說什么,芳芳也就是崔瑩已經(jīng)沖著劉健道歉道:“對不起劉哥,他是我的朋友,喝多了,我這就打法他走?!?/p>
崔瑩沖著毛海躍道:“毛海躍你給我滾,這里不歡迎你?!?/p>
毛海躍沒有注意到崔瑩一閃而過的傷心,臉色蒼白的看著崔瑩,沒想到崔瑩會這么說話。
劉健倒是注意到了崔瑩的眼神,心里一笑,看來兩個人有很深的感情,有意思,這太有意思了。
又倒了一杯酒,微笑著喝著,眼睛里閃過一道亮光,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轉(zhuǎn)過了什么壞主意。
毛海躍不敢置信的看著崔瑩道:“你說什么讓我滾?我和你三年的感情了,你說到北京打拼,我辭了自己的工作,陪著你到北京,你就是這么報答我的?!?/p>
崔瑩好像也生氣了道:“是我讓你來的嗎,是你自己非要跟來的。還有你那是什么破工作,一個月就兩千塊錢,連一套好房子都不租不起,天天住在地下室,你以為我喜歡這樣的日子。我身上的衣服,我們的日?;ㄙM,哪分錢我沒出,你有什么資格和我吵。毛海躍我不想和你吵,有什么事你等我回去說。”
毛海躍已經(jīng)不管不顧了道:“你什么意思,嫌我窮了?你早干什么去了,我一直就這樣你不知道嘛。你看看你穿的像個什么,模特?我看就像一個妓女!”
惡毒的話出口后,毛海躍也一呆,沒想到會是自己說的。
崔瑩更是有些傻傻的,毛海躍的話像刀子一樣插進她的心里,強忍著眼淚。
劉健笑了一下,看來該是自己出場了。
劉健站了起來道:“先生,我不管你是誰,和崔瑩是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請你離開這里。你太沒有風度了?!?/p>
毛海躍惡狠狠的看著劉健道:“我們兩個的事和你沒有關(guān)系?!?/p>
劉健搖搖頭說:“本來我也不想說什么?可是你這么無能的男人,我實在是受不了了,自己沒有本事還來埋怨女朋友?我要是你就去撞死得了?!?/p>
毛海躍氣的道:“你,你?!?/p>
劉健冷笑了一下道:“我怎么了。我起碼有錢,不會讓我的女人吃虧。我能讓我的女人住豪宅,開好車,穿名牌衣服,你能嗎?我有自己的公司,我可以把崔瑩捧成電影明星,你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