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就是從不可能變成可能的,就好比王羽澤不是精神病,起碼在三天前他還是一個正常的人,可是三天之后的他看起來就真的和精神病一樣了王羽澤的父母看到他的時候,王羽澤正在床上瘋狂的喊叫著,眼睛圓睜,雙手握緊,一下一下的捶在床上,喂他服藥的醫(yī)生,險些被他咬住手指,神色倉皇的跑出了病床出來之后,醫(yī)生還絮絮叨叨的說道:“病的太嚴重了,病的太嚴重了”
王母留著淚水靠在王父的胸膛上,無助的哭泣著劉健在不遠處露出得意的微笑,在見到王羽澤的父母之前,劉健給王副院長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好好地安排一下,果不其然,這一幕實在是太成功了相信看到王羽澤這么瘋狂的樣子,就連他的父母都不會懷疑他的病情了果然王父和王母找到了院長,問起了王羽澤的病情,一番嚴謹科學的解釋之后,兩人悲痛的走出了醫(yī)院劉健向前幾步,問道:“王叔,醫(yī)生怎么說?”
王父搖搖頭道:“羽澤現在的病情十分的嚴重,攻擊性太強,一旦出院,很可能造成無法彌補的后果醫(yī)生建議留下羽澤治療一段時間再說”
劉健故意擔心的道:“哎,想不到羽澤突然變成了這樣,醫(yī)生有沒有說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王父悲傷的道:“應該是高考的壓力太大,我們沒有很好的給他解壓,還一味的施加壓力,最后他發(fā)揮失常,考到了這里到了學校后,驟然的放松,再加上與預期的差距太大,造成了他現在這個樣子不光是他自己,這個醫(yī)院像羽澤這樣病情的人有很多,只是都沒有他嚴重而已”
王母哭泣的道:“都是我,都是我逼得太緊了”
王父急忙摟住王母道:“不是你一個人的錯,你不要想太多了”
王母哀求的看著王父道:“老王,我想將羽澤接回四平,那里也有精神病院,我們可以好的照顧他”
王父也有些猶豫起來。
劉健一看不好急忙道:“王叔,接羽澤回四平,我相信也方便你們的照顧只是我擔心?”
王父道:“擔心什么?”
劉健道:“現在羽澤的事,別人都不知道,還以為他在上學,要是回了四平,你們的親戚朋友,還有羽澤的同學,都會知道這件事羽澤能接受的了嗎?萬一羽澤的病治好了,他恐怕還要活在別人異樣的眼神中,我怕那樣的話,他受到的刺激大”
王羽澤的父母一聽,恍然大悟,是啊,不光是他們照顧的問題,還要考慮到兒子的生活問題王父頓時說道:“還是劉健你想的周到,要不然我們要鑄成大錯了剛才醫(yī)生說了,你給羽澤交的住院費,一會我們就取錢給你劉健,我們代表羽澤和你說對不起了”
說完兩位老人朝劉健鞠了一躬。
劉健急忙躲開扶起兩位好人道:“叔叔,嬸嬸,你們這不是折殺我嗎?我和羽澤都是同學,哪有什么矛盾要不是因為他的病,我們還會是最好的朋友你們離得遠,不過請放心,以后我會經常來看羽澤的”
王父感嘆的拍拍劉健的肩膀道:“羽澤,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他的福氣”
劉健謙虛了幾句,將兩位老人送回了旅店上車之后,劉健撓撓頭道:“小唐,你說我這么做對嗎?”
唐奕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道:“老板,你的心太軟了,這種有可能帶來危險的人,就該一勞永逸的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