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健一呆道:“你什么意思?”
齊蘇琴道:“你明白的!”
劉健這回真有點愣住了,問道:“你說的是真的?真肯將你自己交給我?”
說完一臉邪氣的看著齊蘇琴。
齊蘇琴別過頭去,不去看劉健放光的眼睛,忍著心酸說道:“當(dāng)然是真的!你要是同意的話,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去開房!”
“同意,當(dāng)然同意!”劉健得意的笑了起來。
雖然齊蘇琴已經(jīng)被他玩了一個遍了,可是那時候畢竟是昏迷的時候,能在她清醒的時候玩弄一遍,然后在摧毀她的自尊,這實在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說完劉健走了過來,伸手摟住齊蘇琴的肩膀。
齊蘇琴躲閃了一下。
劉健道:“怎么摟一下都不行?你到底有沒有誠意!”
齊蘇琴強忍住厭惡的心里,她是從心里討厭男人,可是看到劉健那一臉玩味的笑容,在一想,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了,要不是不將劉健趕走,恐怕徐亞蘭很快就要投入劉健的懷抱。
想到這里,她不在動了。
任由劉健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劉健仰天哈哈笑了幾聲,摟著齊蘇琴走了出去。
劉健沒有走遠,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摟住了齊蘇琴,伸手就摸上了她的乳房,齊蘇琴臉色蒼白,好像一個死人一樣,任由劉健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
劉健好像根本不在乎她的表現(xiàn),嘴里淫笑的道:“你既然是個百合,那就應(yīng)該是一個處女了!哈哈,想不到我今天有這個艷福!”
齊蘇琴聽到這話,眼睛里閃過一絲悲痛,一言不發(fā),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流下。
劉健得意的將齊蘇琴推倒在床上。
然后伸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看到劉健赤裸的身體,齊蘇琴將眼睛閉上,伸手拽過一個枕巾蒙到臉上。
將自己脫光后,劉健開始扒齊蘇琴的衣服,齊蘇琴輕微的做最后的抵抗,可是劉健根本不為所動,很快就將齊蘇琴脫了一個精光。
突然劉健發(fā)出一聲叫聲,然后罵道:“操,我還以為是一個處女,原來是一個被操爛的爛貨。下面還他媽腫著,讓那個男人操了,還裝什么百合!”
齊蘇琴心里痛苦的無以復(fù)加,雙手握緊了床單。
劉健毫不憐香惜玉的插入了齊蘇琴的身體,齊蘇琴疼痛的叫了一聲。
“操,裝什么處女,都他媽被操爛了!叫喚個屁!”劉健一邊猛烈地進出著,一邊罵道。
齊蘇琴的脾氣本來就不好,再也忍不住一把將枕巾拽下,瞪著劉健道:“你到底干不干,少他媽廢話!”
劉健冷笑了一下:“呸,一個騷貨,你牛什么牛。操死你個賤人!”
劉健狠狠的在齊蘇琴的身上操著,污言穢語一句接一句,不斷的刺激著齊蘇琴。
齊蘇琴都要發(fā)瘋了。
她沒想到更令她崩潰的事情發(fā)生了,劉健操了一會,裝作不滿意的道:“下面都被操爛了,太松了,我還是換一個地方吧!”
說完將齊蘇琴翻了過來,在齊蘇琴大聲的抗拒聲中,插進了她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