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就蔫了,知道自己惹上茬子了,這些小混混不怕當(dāng)官的,不怕警察,惹上他們頂天被抓進(jìn)去關(guān)幾天,惹上道上混的,特別是道上的大哥,弄不好就把命丟了,磐石是山區(qū),殺個人往山里一扔,十幾年都發(fā)現(xiàn)不了。
地上躺的那個嚇的臉都綠了,立馬站了起來,也不敢跑,杵在哪,看著李四不知道該怎么辦。
李四的反應(yīng)快,不愧是混到老大級的人物,想走吧又不敢走,要是跑了的話,在小弟的面前抬不起頭不說,過后李五的報復(fù)更是會讓他們吃盡苦頭,走到劉健的身邊低聲的問道:“那五哥是?”
劉健點了點頭,知道一提李五這事就沒事了,別說沒撞到就撞到了也沒說的了,現(xiàn)在就看這幾個人會做人不了。
劉健說道:“五哥是我的師兄,該怎么辦不用我說了吧。李四我聽五哥說過你,后起之秀,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臐h子,怎么也出來搞這個?就不怕墜了你們兄弟的面子?!?/p>
李四一聽李五提過他,更有些不好意思,不知該怎么辦,再加上劉健一捧,就差沒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了。
李四苦笑說道:“讓兄弟看笑話了,我這也是沒辦法了,哪想到碰見您了,這事您看看能不能別和五哥說了。我給你一個交代,就饒了我這些兄弟吧?!?/p>
接著咬了咬牙,伸出右手一使勁把左手的小手指掰斷,疼的冷汗直冒!
李四的幾個小弟被感動的眼淚直流,可是形勢如此也沒有人敢滋貓。
李四也是沒辦法,不給個交代這事不會完,要是把兄弟交出去,他也沒法混了。
而且他在李五面前就是個屁,李五只要在道上放句話,不說找人收尸也差不了多少。
劉健深深的看了李四一眼,是一個狠人,點點頭道:“行了,這事就這么過去了。對了我聽五哥說你不是在酒廠上班嗎,怎么出來搞這個了?”
劉健也是突然想起,李四上班的酒廠叫做三寶酒廠,曾經(jīng)是東北有名的酒廠,磐石的支柱性企業(yè),可惜后來破產(chǎn)了。
而李四就是在酒廠到了之后發(fā)家的,他找了一些小混混把三寶酒廠給占了,然后自己偷偷的釀酒,自己倒賣,一點點發(fā)家后來還把三寶酒廠收購了,現(xiàn)在三寶酒廠雖然沒黃怕是也快了,不然他不會出來干這個了。
李四疼的冷汗直冒,苦笑了一下說道:“酒廠早就開不出工資了,我們幾個也是出來鬧幾個小錢,回去喝頓酒?!?/p>
劉健想了一下,從錢包里拿出一千塊錢,遞給李四說道:“拿著到小白樓把手指接上,剩下的和你小兄弟回去喝酒,這個事就過去了,過兩天去找下五哥,我有些事讓你去做。能把握住,別說喝酒,就是有車有房都不是問題?!?/p>
李四看著手里的錢,剛才把手指掰斷的時候,未嘗沒有以后找回場子的心思,沒想到劉健這么會做人,而且安排事給他做,更是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再怎么樣這是一個機會,要是能抱住劉家的大腿,吃香的喝辣的肯定是免不了,報復(fù)的心思一下淡了。
劉健也沒等他說話,扭頭上車,開車走了。李四身邊的小弟說道:“四哥你的手沒事吧,這小子也太狠了,我們是不是找個機會”
話還沒說完,李四上去就給了一巴掌罵道:“草,想死自己去,別拖上我。行了,趕緊陪我去把手指接上,一會喝酒去,不愧是劉家的少爺,一出手就是一千,真他媽有錢?!?/p>
李四的心里暗暗激動,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只要靠上去以后肯定吃喝不愁,劉福是誰,在市里誰不知道是一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拇罄习?,心說無論什么事,都他媽干了,富貴險中求,李四下了決心。
車上陳雪一個勁的看著劉健,嘴里嘖嘖的,鬧得劉健一頭霧水問道:“雪姐,你干嘛呢。”
陳雪哼了一聲道:“小健沒看出來啊,你還挺有男子漢氣概的,以前一直看你窩窩囔囔的,想不到你還有這時候。”
劉健苦笑了一下道:“雪姐我也就是在你面前窩囊點,剩下在哪不是一條好漢。而且剛才還不是靠著我爸的名,有什么呀。”
陳雪呵呵笑著說:“恩,也是你敢在我面前裝,我削死你?!?/p>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于渺問道:“小雪,剛才那都是什么人啊?!?/p>
陳雪回頭說道:“沒事,都是一些小混混,讓小健給嚇跑了?!?/p>
于渺“哦”了一聲,想了想又說道:“小雪,那些小混混都被嚇跑了,小健是什么人啊,是不是黑社會??!”
說完好像還有些害怕的往陳雪那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