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健就這么饒有興趣的看著盧恬兒,也沒有讓她將衣服穿上,點著一根煙,看著一個女人赤裸著身體,在自己面前哀求,重要的是對方還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也算的上香港社交的名媛,這一幕真是夢中都很好見到的情景?。?/p>
“我真的做什么都行?”劉健道。
盧恬兒點點頭,她的眼淚已經(jīng)流干了,沒有一絲一毫的眼淚,對她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她的父母,至于身體甚至生命她都不放在心上了。
劉健淫笑著解開褲腰帶道:“這可不是我逼你的,而是你自愿的,過來跪下,給我好好舔一舔?!?/p>
盧恬兒的臉上不自然的紅了一下,兩天雖然遭受了種種侮辱,可是她的嘴還是干凈的,聽到這個要求,她就險些惡心的吐了。
在看到劉健那個黑黑的東西,猙獰的面孔,她險些暈過去。
“盧小姐,現(xiàn)在是你求我,你要是做不到的話,可以扭頭離開?!眲⒔〉?。
盧恬兒深吸一口氣道:“我能做到!”
說完之后,一步步的走了過來,跪在劉健的椅子前,將這個東西含進了嘴里。
劉健得意的一笑,然后盤算了起來,救不救盧家呢?
救得話勢必要得罪霍家,可是來了香港這么久,除了自己收購的公司,或者因為種種利益和自己合作的公司,或者是給自己打工的下屬,自己在香港可是一個朋友都沒有。
長久這么下去不是一個事??!
自己早晚要離開香港的,一個朋友都沒有的話,萬一有個風(fēng)吹草動或者有人打算針對自己公司的話,自己連個消息都沒有。
至于李家,郭家,董家,包家,何家,這些老牌豪門,沒有一個主動和自己接觸的,就算是吳家,也不過是一個不管事的吳子淇和范軍瑜有著點香火情。
自己在香港這么一番施為,看起來聲勢浩大,實際上根本沒有真正的融入香港社會,甚至連一個契機都沒有。
就好像這次的拍賣會,所有人都知道霍家做的不對,可是誰提醒霍家了,誰幫自己說話了,誰站到自己這邊了。
沒有!
一個人也沒有。
自己現(xiàn)在更多的是靠錢在說話,靠亞視做墻頭堡,靠著內(nèi)地的關(guān)系沒有人愿意招惹自己,可是這樣對公司的發(fā)展沒有一點的好處。
盧家錢不多,關(guān)系網(wǎng)倒是不少,如果不是盧恬兒的事,同時牽連到霍家和吳家,也不會到這個地步,是一個不錯的利用對象。
要是能將盧家抓在手里,那么自己在香港就有了一條線,將香港豪門的堡壘敲出了一條縫隙,早晚會鉆進去。
而且盧潤森這個人做的就是運動品牌經(jīng)營的事情,自己有著三家體育俱樂部,有著特步這一全新運動品牌,可以說正試圖進入體育市場。
這個有著豐富工作經(jīng)驗的人,其實是一個不錯的手下。
看了一下認真工作的盧恬兒,劉健心道:他不僅是一個得力的手下,還有一個很識趣的女兒。
相信這一次的事情會讓盧恬兒恨死霍啟剛,恨死霍家。
至于恨自己,報復(fù)自己,相信盧恬兒早就放棄了,否則也不會求上門來,畢竟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總會有一些奇怪的印象。
至于霍家,相信只要自己將那個古董花瓶還回去,一切就會煙消云散了。
霍家不會想多自己這么一個敵人,而自己呢也不能長期留在香港,也沒有和他們爭斗的必要。
將盧家救出來,自己在后面給予支持,讓盧家和霍家去斗,自己坐在后面看戲不是更好嗎?
唯一的一點就是這個女人會聽話嗎?
看著身下的盧恬兒,劉健有些疑慮,也許從前盧恬兒是一個天真不知道愁滋味的傻女人,那么現(xiàn)在的她,經(jīng)受了這么多的打擊,性格一定有著巨大的變化,不說變得特別扭曲,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