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我是劉健的妻子,我先生讓我問問你,你什么時候能準備好,京城那邊他已經(jīng)給你聯(lián)系好了場地,需要你去確定一下?!狈盾婅さ馈?/p>
陳子聰啊了一聲道:“這么快,可是我有很多工作都沒有準備好呢!”
“這樣啊,那你就慢慢準備,我通知那邊,讓他們等一等?!狈盾婅さ馈?/p>
陳子聰?shù)溃骸爸x謝劉總,謝謝劉夫人。對了,不知道超儀她怎么樣?”
范軍瑜道:“超儀阿,她很好,你也知道她不打牌的,可是我們不夠手,只能勉強她陪我們了。不過到了內(nèi)地之后,我們要對超儀進行一個全方位的包裝,你一時就聯(lián)系不上她了,想見她就只有到京城來了?!?/p>
“劉夫人,我可以和超儀說幾句嗎?”陳子聰?shù)馈?/p>
范軍瑜哈哈一笑道:“恐怕不行,她對你沒跟她一起來,有著小小的抱怨呢,還是等你到京城來自己哄她吧。”
整個過程中,何超儀被死死的捂著嘴,直到范軍瑜掛斷電話,斷送了她唯一求救的希望。
掛斷了電話,范軍瑜揮了揮手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我和我的好姐妹好好談一談?!?/p>
“為什么?”何超儀道。
“你說為什么,不管劉健作了什么,他都是我的丈夫,我只能幫他。超儀,何必呢,何苦呢,你又不是大姑娘,就當是一夜情好了,何必這么不依不饒的,還是你又什么目的?說吧,你想要什么?”
范軍瑜道。
何超儀冷冷的搖頭道:“你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是那種人嗎?我想要什么,都靠著我的一雙手去打拼。想讓我當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不可能?”
范軍瑜道:“我們這么多年的姐妹了,你一定要做的這么絕嗎?不過是一次意外而已,你知道這樣的意外每天都在發(fā)生,睡醒了,全忘了不就好了嗎?”
何超儀道:“要是發(fā)生這件事的是你,你會當沒有發(fā)生過嗎?你會就這么算了嗎?你會用這件事談條件嗎?范軍瑜你不要坐著說話不腰疼,我們換一換,今天發(fā)生這件事的是你,你說你會怎么辦?”
范軍瑜憐憫的看著何超儀,既然到了這一步,該說的她都說了,該勸的她都勸了,何超儀不領(lǐng)這個情,那就不能怨她了。
“老公,人交給你了,我不管了?!狈盾婅_著天棚道。
何超儀臉色急劇變化,難道這房間里有著監(jiān)控,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監(jiān)視下,她不寒而栗。
要是如此的話,她豈不是一點秘密都沒有,難怪她這面剛剛找到手機,范軍瑜就闖了進來。
想到落到劉健的手里,何超儀害怕了,哀求的喊道:“軍瑜,不要,不要?!?/p>
范軍瑜搖搖頭道:“超儀,我已經(jīng)給過你機會了,不要怨我,希望你好運吧。”
說完毫不猶豫轉(zhuǎn)頭離開了。
到了這一步何超儀才算真的害怕了,想到在游泳池里發(fā)生的一幕,她渾身顫抖起來,再來一遍的話,她不知道能不能挺過來。
“軍瑜,我們好好談?wù)?。”何超儀道。
范軍瑜已經(jīng)越走越遠了。
范軍瑜也看出來了,對付何超儀這樣的人一味懷柔沒有用,需要雙管齊下,也許讓劉健給她點教訓(xùn)反而方便解決這個事情。
說到底范軍瑜的心也是冷血的,在友情和愛人之間,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愛人,在看到朋友有可能對自己的愛人造成威脅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對自己最有利的一面,哪怕因此失去這個朋友,也沒有什么可惜的。
聽到范軍瑜吐了口,劉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冷笑了幾聲,就那么穿著浴袍超何超儀的房間走去。
走在路上,劉健迎面碰到了范軍瑜,看著略微有些傷感的范軍瑜,劉健道:“放心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會太為難她的?!?/p>
“你去見她就是對她最大的傷害了,不過確實要讓她吃些苦頭,我才好跟她溝通,她的性格太鋼強了,從小到大又沒有受過委屈,不知道妥協(xié)為何物,希望今天能讓她接受點教訓(xùn),早日成長起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