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離開了?”宇文鑒傻眼了,心底一時間諸多感慨。
他是欣賞沈先生的。
他還記得那個女子平靜如幽幽潭水的看著看向一眾先生們,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說,要留清白在人間。
她說,人言可畏,若是換做旁人,你覺得經(jīng)受這么多流言蜚語會如何?
她是這世間難得一見的奇女子啊!
只不過可惜了洛陽學院。
宇文鑒長嘆了一聲,無比惋惜。
“先生先生,那女先生都走了,我們今年肯定能夠拿到第一!”那學子激動道。
宇文鑒幽幽的看向那學子,搖了搖頭,訓斥道,“勝之不武,又能如何?”
洛陽學院的學子們這一年為洛陽做了多少事情?若是南風書院的學子們這樣去做,學業(yè)必然跟不上,這樣的勝利,有什么可喜悅的?
希望剩下的時間,洛陽學院的學子能夠好好準備學院大比吧!
那學子聽到宇文鑒的訓斥頓時懵了。
洛陽學院那邊的集市上眾人幫助那女先生說話也就算了,為什么宇文先生還這樣?
事實上,不僅僅是宇文鑒,洛陽不少對沈瑤無比欣賞的先生們聽到消息全都傻住了,對洛陽學院又是惋惜又是同情。
……
另一邊。
李嵩林傳來的消息,也被快馬加鞭地送到了皇城。
小皇帝剛拿起奏折,還未等身邊的大臣開口說話,忽然門口便傳來了一聲:“報??!”
大臣微微一愣,轉(zhuǎn)過身看去。
一眼便看見侍衛(wèi)身上的圖案,便瞬間微微瞇起了眸子。
那是長公主單獨的侍衛(wèi)身份標志。
長公主可是近一年沒鬧出什么事情了,連他都找不到平日里要彈劾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