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在寬闊的草地山肆意縱馬,激情馬背,等到一曲終了。
云炎彬看著倒在馬背上的女人,盈盈水光的嬌軀彎折抽顫,艷紅的花穴露出半截勃發(fā)的粗根。
“啊~少爺”
云炎彬抬腿下馬,順勢將提莫拉了下來,倆人在草地上翻滾了幾圈,連接的交合出拉扯碰撞,擠出渾濁的精液粘附在交合處。
訓練有素的馬匹抬頭看了眼波動的草叢里趴著的男女,哼啼了幾聲,在附近安靜的吃草。
云炎彬的內襯扣子被女人柔軟的手指解開,露出健壯的胸膛和腹肌,他褪去女人的裙子墊在地上,雙手撐在她的手臂兩側兇猛撞擊。
軟若浮萍的提莫抱住男人,雙腿屈膝貼著男人的大腿,嬌媚勾人的呻吟連綿不斷的傳出草叢。
“啊……哈……啊啊……好棒……啊……啊啊……”
云炎彬咬了下她水光艷紅的唇瓣,輕笑低語,磁性的嗓音讓女人羞紅了臉:“提莫很喜歡我的肉棒,咬的真緊,太爽了,哈?!?/p>
“我啊……啊啊……喜歡……啊……肉棒太棒了……好厲害……啊啊……啊……撞死我了……啊啊……啊……”相比馬背上的膽小,隱蔽的草叢激發(fā)了真實的模樣,提莫嬌媚的呻吟在男人耳邊響起,完全沉浸在極致的歡愉里叫喊。
“呵,叫的真浪,我喜歡”云炎彬沉悶的粗喘,低頭咬住晃動的乳尖嘬吮碾磨,激起拱立的嬌軀一陣顫抖,堅持不住泄力躺平。
暢快的激射了兩次,云炎彬在嬌艷嫵媚的女人服侍下重新穿戴整齊,被滋潤的提莫身心投入,被情欲征服,從陌生到親昵不過幾次歡愉。
倆人重新上馬,涼爽的風吹散他的陰郁。
云炎彬神清氣爽的貼著女人的腰背,層層疊疊的裙擺下,火熱雄壯的粗根在一次次馬背顛簸下,刮磨頂搗著濕漉漉的花穴,啪啪的水聲在呼嘯的風聲里隱去。
馬匹一路回奔,提莫被撞得顫顫巍巍抱住棕紅馬匹。
等馬匹停在鐵棚前,云炎彬從馬背上下來拉上拉鏈,趴在馬匹上的提莫被他溫柔抱下來,精美的裙擺邊緣深色濕漉,染上白濁的精液。
她扭頭牽馬進棚子里,馬背的座椅上,白濁泡沫的精液在深色的用具上格外顯眼,羞的她臉紅心跳。
云炎彬雙腿隨意拉開靠在座椅靠背上,看著草地上被狼狗寵愛的遍體通紅的溆浦,淡漠地眼神帶著一絲桀驁。
溆浦的身上到處是狗群發(fā)情的痕跡和尿液,小穴被舔的糜艷紅腫,整個人意識渙散的躺在地上喘息抽泣,一幅生無可戀的樣子。
他吃了口鄭歡歡喂的西瓜,手指慢條斯理的敲擊在靠背上,發(fā)出噠噠的聲音:“叔叔看了感覺怎么樣?”
“云炎彬,你個畜牲,遲早會遭報應的”男人惡狠狠的罵他,褲腿上還有腥臊的尿液。
“哈哈哈哈,報應”一句話戳中云炎彬的笑點,笑著笑著,嘴角的弧度落下,森冷的眼神不帶一絲同情:“賞給他們了,記住,別玩死了。等叔叔好了就去干活吧,畢竟店已經沒有了?!?/p>
男人愣住,肉眼可見的慌張暴躁:“云炎彬,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那是老子的店,老子的!”
“現(xiàn)在女仆咖啡店的老板是少爺,您現(xiàn)在還欠少爺兩百萬,請端正您的態(tài)度。”鄭歡歡貼心解釋,男人低俗惡劣的謾罵并沒有激起云炎彬的一絲波瀾。
很快,倆人被手下帶走,迎接她們的將是漫無天日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