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袁陶要緊?!?/p>
“你不懂,若是置之不顧,還會有下一個的官倉營寨,會被這些傻子燒去?!?/p>
“多少人的亂軍?”
“約莫一萬。領軍的,是袁陶的人,據說在邊關打了一場漂亮的大仗。”
“你的意思,讓我?guī)Пソ藲???/p>
“甚好?!?/p>
陳長慶臉色微微惱怒,取了馬,拾了長刀,便帶著本部二萬的人馬,冷冷往城南而去。
“梟首徐牧者,賞千金,封裨將!”
只過了一個多的時辰,陳長慶便帶著大軍,近了城南的官倉營寨。濃煙裹滿了天空,嗆得人鼻頭發(fā)疼。
“殺入營寨!”用手撥開濃煙,陳長慶懶得浪費時間,在他的眼里,這不到萬人的亂軍,實則是一群烏合之眾。
“殺!”
二萬人的暮云州大軍,聽到陳長慶的命令,紛紛抬刀亮戟,怒吼著撲入營寨。
“將軍,營寨里無人?!睗鉄熤?,幾個都尉紛紛來報,“若不然,帶兵去尋幾圈?!?/p>
“應當是逃了,確是一群烏合之眾。先滅火,救官倉?!?/p>
“將軍,官倉并未起火勢,都是濃煙——”
嗡。
說話的都尉,聲音戛然而止,一撥隱匿的飛矢,不知從何處射來,將他整個射成了篩子。
“敵襲!有敵襲!”
“這些個亂軍,是怎敢的!”陳長慶臉色發(fā)白。若放在以往,烏合之眾聽到有正規(guī)軍來剿殺,該早早地逃開。
不到萬人的亂軍,還敢伏殺不成?
“潑下去!”
一個個虎堂死士,將準備好的老井水,不斷往營寨下面潑去。若是在往時,潑水當真是一件無用之事。
但現在可是霜雪天寒,被潑濕袍甲的營兵,僅隔了一會,便凍得渾身打顫。
又有營軍倉皇之際,被射來的飛刀和箭矢,穿透了身體倒下。
“下城!”徐牧并不戀戰(zhàn),若是等這兩萬人的營兵回過神,極大的可能,是殺不過的。
聽見徐牧的話,三千的虎堂死士,紛紛借著繩勾,滑到了營寨之外。
“這什么招數?!标愰L慶咬著牙,一時只覺得憋屈無比。
一個都尉帶著上千人,剛追出營寨,便被一陣飛矢,射得抱頭鼠竄,退了回來。
“將軍,外頭有埋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