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之路為無路。”
他抬起手,用那個黑色長巾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汗?jié)竦念^發(fā)有種莫名的性感,可眼神卻是冷的。手指松開,長巾飄搖墜落。
“且任你埋伏?!?/p>
落下的都是方覺夏黑暗的過去。
鏡頭里的他勾起嘴角。
未來只會是一片光明。
這場酣暢淋漓的組曲讓臺下的所有人都為之折服,哪怕這里面許多觀眾都不是卡萊多的粉絲,但實力是可以說服一切的。
一下舞臺,剛剛還在舞臺上又酷又A的六個男孩子一下就現(xiàn)了原形。程羌在后臺替他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看到幾個人好好地回來了,懸著的心也終于落下來,“你們太棒了,特別棒,我在后臺都聽得雞皮疙瘩直往外冒?!?/p>
凌一猛地抱住程羌,說自己剛剛差一點緊張哭,“終于可以好好看別人表演了!”
賀子炎像個老年人一樣活動著自己的頸子,“我剛剛差點扭到脖子,嚇我一跳?!?/p>
“哈哈哈誰讓你一直在車上睡覺!”
方覺夏卻只是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他覺得自己有種渾身暢快的感覺,哪怕接下來他們沒有獲得獎項,方覺夏也覺得很值得。至少他終于敢將自己這么多年以來,獨自在黑暗中練習的樣子呈現(xiàn)給所有人看。
從小文手里接過水,裴聽頌將瓶蓋擰開,遞到方覺夏的手中,“喝點水?!?/p>
方覺夏嗯了一聲,接過水之后沒直接喝,而是抬頭看著他的眼睛,表情真誠到有點可愛。
“謝謝你?!?/p>
“干嘛?”照顧方覺夏已經(jīng)成為他下意識的舉動,突然被道謝,裴聽頌還有點不習慣,“不就一瓶水嗎?”
“不是。”方覺夏笑著對他說,“我說的是你之前讓我蒙眼表演的提議?!?/p>
當時是裴聽頌在開會時向程羌和陳正云提出的,在那之前,方覺夏根本都沒有想過要這樣做。但他聽見裴聽頌說他真的可以,他不會失誤,也聽見其他的成員給與他完全的信任。
所以當陳正云向他確認是不是要采取這個方案的時候,方覺夏第一次給出了自信而肯定的答案。
沒問題,我可以。
“這個啊?!迸崧犿炐ζ饋恚澳銘?yīng)該謝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