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詰問骯臟規(guī)則兵不血刃
夜奔
抗衡虛假世界憑誰造神
不聞不爭只道英雄不論出身
此行莫問前程
聽我一曲破陣]
原以為會再是電音drop,沒想到竟然是突然靜下來的背景音,只剩下肅殺的軍鼓,一聲,接著一聲。舞臺霎時(shí)間全部暗下去,沒有了燈光,只有軍鼓還在繼續(xù)。
再亮起時(shí),古箏響起,并非伴奏中的采樣,而是真實(shí)的演奏。舞臺上只剩下兩束追光,也只有兩人。一束打在坐于古箏之前的江淼。另一束這是背對舞臺孑然而立的方覺夏。
他的軍裝大衣早已脫下,只貼身穿了件月白色廣袖束腰長袍。臺下的觀眾無一不驚異于這段意外的編舞。
“天哪!??!”
“啊這個扮相??!絕了!”
“方覺夏嗎這是?”
隨著江淼的琴音方覺夏開始了獨(dú)舞,一抬臂一掀腿,動作輕盈有如輕云。弦音漸快,兩個拋身探海翻接上起跳,燕式紫金冠的驚人難度讓臺下爆發(fā)出驚呼。
連續(xù)幾個云橋翻滾,方覺夏來到古箏之前,送手下腰,從琴架上拿起長劍一柄,抽劍起舞,飄逸如仙人之姿。
不好。
方覺夏感覺自己的腰被什么力量狠狠扯動,瞥眼看見固定在后腰的麥盒掉了,一條線扯著懸在半空。他面不改色,臨時(shí)換了編舞,一個吸腿轉(zhuǎn)身扯住那黑線,手腕發(fā)力甩了一甩,麥盒在空中拋了一周,被方覺夏牢牢接住。
這過程對他而言十分漫長,可對臺下的觀眾不過一晃即逝,幾乎沒有多少人發(fā)現(xiàn)獨(dú)舞的方覺夏做出了多么驚人的救場。
他將握住麥盒的手藏在背后,只用右手舞劍,腰身靈動如同手中軟劍,在琴聲漸落之際,長劍前刺,單腿站立左腿高抬,仙鶴一樣立于舞臺中心。
幾個掃弦之下,古箏變奏。所有人回歸舞臺,江淼將自己方才坐過的椅子,隊(duì)形將方覺夏遮蔽在后,路遠(yuǎn)開口,開始了過渡的bridge,“閉眼聽,這戰(zhàn)場廝殺之音,我篤定這次絕不囿于困境。”
凌一接上,高音穿透力極強(qiáng),“這條路并無終南捷徑。我只信我,從不信命。”
副歌再度出現(xiàn),身為主舞的路遠(yuǎn)站在C位,箭頭形的站位,方覺夏就在他身后。
[放任詰問骯臟規(guī)則兵不血刃
夜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