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嚇人?!苯的闷鹱郎系墓?,擰開一瓶給了方覺夏,另一瓶給自己,“喝點水?!?/p>
方覺夏想到他拍戲,嘴角微揚,“淼哥,到時候如果讓你拍古裝要騎馬怎么辦?”
這倒是難住江淼了,喝水的動作都頓了一頓,“嗯……演戲的話,沒辦法就還是得硬著頭皮上。”
方覺夏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喜歡演戲,上次去探班,在片場的監(jiān)視器邊站著看他拍戲,很有感覺。
“你這么敬業(yè),以后一定會有更多的戲拍?!狈接X夏說。
江淼放下玻璃瓶,“那你呢?如果團(tuán)體活動到一定程度,可以自由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了,你想做什么?”
方覺夏認(rèn)真地思考了一下,“還是唱歌跳舞吧,創(chuàng)作歌手也不錯。我就是很喜歡舞臺?!闭f完他又看向江淼,眼神清澈,“不過我還是喜歡和你們一起。大家平時有什么工作就去做,回來之后我們六個人能合體,再站到臺上,十年后也想這樣?!?/p>
他不知不覺說出了心里話,也十分愜意地伸長了腿,靠在椅子上喃喃道:“不知道到時候還會不會有人聽我們唱歌呢……”
十米開外的凌一搞定不了他的那匹馬,教練只好上去和他一起,可他還是不停叫著:“啊啊我的屁股顛得好痛!”其他三個還在馬上的都停下來看他笑話,方覺夏坐在椅子上,也忍不住笑起來。
江淼默默望著方覺夏,那張在外人看來總是冷漠的面孔,其實笑起來很柔軟。
“覺夏,這一年你變了很多?!?/p>
聽到這句話,方覺夏臉上的笑容收了收,回頭向隊長望去,眼神中有些將露未露的訝異。
“其實也不是變。”江淼笑了笑,“應(yīng)該說是你終于卸下防備了。”
江淼是一個溫柔的觀察者,這一點方覺夏很早就知道,他也不否認(rèn),這一年他的確放下了很多過去放不下的東西,學(xué)會釋懷,也學(xué)會擁抱。
“嗯?!狈接X夏望著不遠(yuǎn)處瀟灑馳騁的裴聽頌,“人是相互影響的動物?!?/p>
江淼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嘴角浮起了然笑意,“是啊。”
“不過十年怎么夠,我們有太多個十年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