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富二代泡夜店也常常備著這些下三濫的東西,有的是藥丸,有的是液體,
藥力輕的也就是起個弄斷片兒的作用,藥力重的就不一定了。夏習清就是再混賬,也從來不屑于用這些東西,光是這張臉就有一大堆的人上趕著貼過來,他根本用不著這些。
但他也沒想到,這種玩意兒有一天會被人下到自己身上。
媽的。
腿開始發(fā)軟,
夏習清扶著洗手池,胸口燒得發(fā)慌,額角已經(jīng)開始滲出汗來。他想到了之前那根雪茄。
一定是被放在雪茄里了。
他盡力想站住,可腿越來越軟,跟廢了似的,他第一時間想到了周自珩,手在西裝口袋里摸著,好不容易摸出手機,卻沒有信號。
操。夏習清后背濕透了,藥真正的作用上來了,他嗓子開始發(fā)啞,那股異火快要把他烤化。
整個人都不對了。
阮曉,找阮曉。
夏習清用力抓著洗手臺,勉強爬起來,拖著沉重的步子開了門,沒走兩步,就覺得后脖子鈍痛。感覺被兩個人給強行架了起來,可眼前什么都看不清。
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秒。
他的腦子里想的居然是周自珩的名字。
瘋了。
趙柯和阮曉下樓的時候看見夏習清進了洗手間,沒法跟進去,兩個人只能在外頭一面聊天兒一面候著,沒想到竟然看見兩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扛著夏習清直往電梯走。
“臥槽,鐘家人不管的嗎?”趙柯快步?jīng)_上去,還沒摸到電梯門就關(guān)了。他低聲罵了一句一面給周自珩打電話一面下樓梯,阮曉脫了高跟鞋拎在手上,光腳跟著趙柯跑了下去。
“鐘家人不會管魏旻的,他們最近還有一個房地產(chǎn)項目的合作?!?/p>
“草草草,接電話啊大哥?!壁w柯急得一頭汗,連打了三個才等到周自珩接電話。
“我的珩哥您總算接電話了,你這會兒在哪兒啊!”
“開車,馬上到鐘家了?!敝茏早竦恼Z氣很不好。趙柯壓根兒沒聽出來,也沒想他怎么就過來了,火急火燎地把剛才看到的那一幕說給他聽,“夏習清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兩個男人給架起來弄走了,人都昏過去了。我剛剛明明親眼看見他好端端走到洗手間去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說著說著,趙柯就會過來了,他畢竟也是圈子里的人,多少都接觸過這種愛玩的,“哎,該不會是被下藥了吧……”
周自珩腦子里的一根弦一瞬間扯斷了。
油門踩到了底。
“給我堵住他?!?/p>
最后這句話,周自珩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趙柯從來沒見過這個從小正能量爆棚的發(fā)小有過這種表現(xiàn)。不管怎么樣,周自珩這么著急,他也不能放著不管。
“趙柯,剛剛我讓我司機在下面看著。”阮曉皺著眉,“他們已經(jīng)上車了。”她低下頭把司機傳給她的照片轉(zhuǎn)發(fā)給了周自珩。
“我讓他跟著車,你是開車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