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到現(xiàn)在警長這個預言家我也開始懷疑了,但是如果警長不是,思睿也不是,難不成還有一個預言家?”夏知許笑了笑,“我覺得不可能。修澤應該是好人,雖然他站邊了,但是他的發(fā)言我覺得都是站在好人的角度進行的,至于他是什么身份我不抿,不然就是幫狼人玩了。”
說完他看了一眼周自珩,“自珩嘛……感覺一直是好人發(fā)言,我也看不出來,有可能是個高玩倒鉤狼?!闭f完他靠著椅子背對周自珩笑了一下,“我就是合理揣測啊,反正我是個閉眼玩家。這一票……我不知道,我可能再聽一下。過?!?/p>
許其琛一直半低著頭,聽到夏知許說過才抬起頭,“我說了吧,我才是真正的預言家?!闭f完他一臉冷靜地轉(zhuǎn)過去對夏知許說,“我昨晚摸了1號的牌,是一個查殺?!?/p>
夏知許睜大了眼睛看向他。
“說一下我的心路歷程。首先,第一晚的時候我驗了周自珩,驗周自珩的理由也很簡單,因為他很會玩,我查一查是敵是友,但是我驗出來是一個金水,這就等于浪費了一晚的驗人,我當時就在猶豫白天要不要跳預言家報我的驗人。”
說完他頓了頓,看了一眼夏知許,“然后白天夏知許第一個跳預言家。”
夏知許……夏習清差點笑場,看來琛琛是真的認真了,連全名都叫上了。
“他第一個跳預言家,當時在我心里身份就不做好了,盡管他給自己圓了一個很好的借口,說是詐習清的身份。當時給我的選擇時間很少,他說完我立刻要發(fā)言。我當下在猶豫,我究竟是應該起來報1號查殺還是報我的真實驗人,但是我不敢賭,因為這是一場屠邊局?!?/p>
“如果夏知許是好人,我因為他焊跳報查殺,可能會損失我和他兩個好人。”許其琛看了一眼眾人,又道,“如果他是狼,沒詐出習清反倒把我詐出來了,那預言家這張牌就廢了。”
“所以我最后沒有跳出來,我說自己是一張防對跳的牌,而且我知道夏知許是假預言家,所以他發(fā)的查殺夏習清我是不信的。我最后為什么會退水,因為我聽到周自珩的發(fā)言,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并且非常有說服力,他是我的金水,警徽給他我覺得暫且可以,我如果不退水,一是分票,二是沒有人對跳了我不退身份做壞。”
說到這里許其琛又笑了一下,“當然,我沒想到最后警長沒有給到自珩,可能是因為習清的話太有說服力。”
夏習清心里連連擺手,我的話哪里有你的話有說服力啊。不愧是寫小說的人,騙起人來一套一套的,怎么都能圓回來。
商思睿現(xiàn)在在場下估計會氣死,全場踩他一個人,這一套心路歷程還被許其琛移花接木,說得天衣無縫。
“剛才夏知許說了一句其他人的身份我不抿了,不然就是幫狼玩,這明顯就是一個倒鉤狼的發(fā)言。此地無銀三百兩?!?/p>
許其琛神色鎮(zhèn)定,看了一眼全場,“再強調(diào)一遍,我才是真正的唯一一個預言家,這把一定要出1號夏知許,出他我們好人還有得玩,不管丘比特怎么樣,連的是什么,好人都得把狼先干掉。”
說完他看向夏習清,簡直一身正氣,“警徽在你這兒我無所謂,但投票必須跟我的票。下一把我會驗習清的身份,但是警徽不在我手上,我也沒辦法交代警徽流。先這樣吧,總之必須把1號鐵狼推出去。我的發(fā)言完畢?!?/p>
就這樣,發(fā)言權轉(zhuǎn)到了3號阮曉的身上,她表情有些凝重,似乎在努力地重新理清思路,“這一局四個人跳預言家,里面至少兩匹狼。”
她猶豫了一下,“這四個人的發(fā)言……其實一開始許其琛說自己是預言家我是不信的,但是他的心路歷程說的太完整了,不像是臨時編的。”
阮曉你忘了他是編劇了嗎。夏習清在心里樂壞了,你說誰不會編都可以,編劇怎么能不會編?
“剛剛他說的那番話,邏輯完全自洽而且是好人發(fā)言,我聽得很仔細,但是幾乎挑不出任何問題,如果我是預言家,我在第一晚沒有驗出狼人的情況下,我很有可能陷入他那樣的困境。其他幾個預言家我一直覺得不可信,商思睿走的時候穿預言家的衣服,但就像修澤弟弟說的,為什么他只懷疑1號不懷疑5號,明明在他的角度都是焊跳。”
說完她看向夏習清,“警長這個預言家現(xiàn)在坐不坐得住,我覺得等他發(fā)言就能看出來。反正夏知許這個預言家我是不信的,我之前就覺得他很有可能是狼焊跳又退水給自己做好身份的。這一輪我的票上給1號。至于第一晚的平安夜……女巫……算了女巫還是別爆,現(xiàn)在說不清有幾神,但是毒藥今晚可以用了。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