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臟的人想什么都臟,顧晚棠,要知道你這么不信任我,我何苦接受脫敏療法!」
可如果只是這樣,為什么要把價值連城的黑卡給阮棉棉?
當初沈霆琛說自己沒安全感,讓我工資全部上交,怕我因為錢才愛他。
聯系假死團隊的錢,還是我賣掉專利湊的。
現在想想,他收走我的錢,只是為了更好的掌控我。
想清楚這一切,我不覺自嘲一笑。
他這冠冕堂皇的理由,連狗聽了都不信,原來他連敷衍我都不愿意動腦子了。
不過這也算是個答案吧,這十年的感情,可以畫上句號了。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忍著惡心說:
「對不起,誤會你了?!?/p>
和他在一起后,對不起成了我的口頭禪。
一旦我嘗試和他辯論,他就要提分手,說我不是真的愛他,讓我自我懷疑。
現在我才發(fā)現,這段關系多么畸形。
沈霆琛冷哼一聲,換上西裝后把領帶摔我身上:
「知道錯了還不快幫我系領帶,別害我遲到!」
他高高在上,似乎覺得能讓我參加他的生日宴,幫他系領帶是種恩賜。
我卻不想自討沒趣,把領帶還給他:
「這次我就不去了?!?/p>
沈霆琛瞇著眼睛狐疑看我,試探問: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是不是聽到了什么?」
我盡力找補:
「沒有,只是覺得阮棉棉在,不合適?!?/p>
沈霆琛松了一口氣,拉著我的胳膊往外拽:
「你要不去,肯定又會想東想西,我就是要你親眼看看,我和她清清白白!」
他一貫態(tài)度強硬,門口的保鏢虎視眈眈望著我,我無奈下樓。
他開車,我正要拉開副駕駛的門。
透過車窗,看見副駕駛上貼著貼紙,一行大字:
「阮棉棉專座,倒貼女滾開!」
沈霆琛目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