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榮走遠后室內(nèi)變得死一般寂靜,一個裝睡,一個不知道怎么開口,氣氛都變得焦灼。
盛夏閉著眼一點也不愿意睜開眼睛,索性就當自己真的困了努力入睡。
不去想他,不去想,這么暗示自己她居然還真的睡著了。
她不知道的是當她的呼吸變得綿長時閻向暗暗松了一口,一直挺直的背部也放松了下來。
那碗終究只能放涼了的粥誰都沒有去在意,閻向胸口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有些發(fā)沉。
夏夏不想理他,這個認知比什么當面斥責的話都要來的猛烈。
從來最疼的就是這種無聲無息的軟刀子,等你察覺的時候已經(jīng)被戳的鮮血淋漓。
他有點想不明白,昨天明明還好好的,事情怎么就突然到了這般地步。
他承認自己是失控了,可也是被她的模樣誘惑的,這怎么就使得盛夏突然之間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閻向守在床邊一直到一瓶點滴滴完才關(guān)小了開關(guān),起身去叫老四進來,等他合上房門離開已經(jīng)睡著了的盛夏突然睜開眼睛。
這次只有閻榮一個人進來,手里拿著一個250毫升的點滴瓶,給她換上后拉開椅子坐下,撐著頭饒有興趣的看著床上的人。
“你真不打算理大哥了?”
盛夏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那就不理他?!?/p>
嘴角上揚,一臉的幸災樂禍,正是青春洋溢的年紀閻榮笑起來非常帥氣。
盛夏被他的這個笑容感染心情都好了一些,嗓音還帶嘶啞,已經(jīng)比先前好了些。
“謝謝?!?/p>
閻榮伸手在她額頭探了一下,表情怪異,“果然是燒傻了,居然跟我說謝謝,一會給你上藥你要還能感謝我再說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