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累壞了,盛夏感覺自己現(xiàn)在眼皮子都抬不起來了。
安心的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在被放入溫水之中時都沒有醒,一覺到天亮什么夢都沒有做。
她是被熱醒的,屋子里的空調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關了,盛夏出了一腦門子的汗,好在身上不算粘膩。
昨天睡覺時身體被仔細的上過藥,除了有些腰酸腿軟外沒有別的不適感。
今天是她跟閻向去領結婚證的日子,盛夏光著身子站在柜子前挑了又挑,里面花花綠綠的衣服不少,一時間很難決定穿什么。
畢竟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事情,活了兩輩子的頭一次,怎么都得重視一些。
雖然很多人并不看好他們的婚姻關系,甚至是等著看笑話,
盛夏挑來挑去最后選了一件略微正式一些的小洋裝,不會太死板也不會顯得她太幼稚。
正系著領口的蝴蝶結,那邊閻向已經(jīng)推門走了進來,一身黑色的西服,領口微微敞開。
他走近伸手接過盛夏系到一半的絲帶熟練的打了個結,盛夏左右照照端詳片刻,居然系的比她還好。
“還缺什么嗎?”
想了想挑了個同款的包包拿在手里,伸手挽上閻向的胳膊。
“走吧。”
只是邁出的步子有點遲緩,閻向了然,改用摟的摟住她的腰肢。
“還難受?要不要再涂點藥?”
除開做的時候盛夏多少還有羞澀,沒有他那么厚的臉皮,可以面不改色的說這種事情,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催促他快走。
盛夏起來的不算早,出門時正是上班的高峰期,所以路上有些堵車,到民政局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到中午了。
這個時候排隊等候的人已經(jīng)不算多,順利的拍完照,沒有過多長時間手里就多了個紅色的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