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是八只耳朵。我已經(jīng)記在心里了,等我們安全遷移到匡騰部后我就給你們適當?shù)莫剟??!睌?shù)完。阿公微笑著對族長說道。
“好的阿公。”族長聽了回以微笑著說道。
“對了阿公,既然來犯的邪山部邪巫已經(jīng)被擊退了,我們是不是該抓緊時間遷移了?”剛說完,族長又想到了一件要緊事,于是他又對阿公問道。
“先不忙著遷移,等我派去清除躲在暗處監(jiān)視我們動向的邪山部邪巫的巫士回來再說?!卑⒐犃嘶卮鸬馈?/p>
就在阿公話剛說完,帳篷的大門皮簾又被掀開了,跟著,只見看守藥房的枯爺爺身上居然散發(fā)著戰(zhàn)巫士初巫高階的修為波動,并帶著七、八個修為不弱的巫士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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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除了阿公外,所有感受到枯爺爺那股強大的戰(zhàn)巫修為波動時,都不約而同的帶著驚詫的目光望向枯爺爺,同時心里都在想同樣的話語,那就是:“沒想到看守藥房的枯爺爺,居然是個隱藏了修為的高階初巫戰(zhàn)巫巫士,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p>
“稟告阿公,附近暗中監(jiān)視我部動向的邪山部邪巫已經(jīng)被我們?nèi)繙鐨ⅲ也恳呀?jīng)可以安全遷移了?!?/p>
“還有阿公,這是我們的戰(zhàn)功,請您查驗?!?/p>
就在這些人帶著詫異的目光望著枯爺爺,想著這些話語的時候,枯爺爺抱拳恭敬的對阿公說道,說到最后他也如族長一樣,向阿公呈上了一個包裹好的亞麻布。
阿公接過亞麻布后,并沒有打開來看,只是對枯爺爺說道:“干的好,枯木木,你的戰(zhàn)功我稍后再看?!?/p>
“族長現(xiàn)在馬上帶人去帳篷外,告訴并幫助族人們收拾好一切所需物品,然后再到這張帳篷外集合,準備遷移?!闭f完,阿公不等枯爺爺說話,又對著族長說道。
“是!阿公!”族長聽了響亮回答道,回答完畢后,族長帶著隨他一起來的白毅等巫士們離開了帳篷。
“阿公,我也去幫忙?!钡茸彘L走后李江站起身來對阿公說道。
“好的,你去吧?!卑⒐犃它c點頭,然后對李江說道。
“恩,那我去了?!崩罱犃嘶卮鸬溃f完轉(zhuǎn)身離去了。
一個多時辰后……
所有族人收拾好了所需物品后,來到了阿公所在帳篷外集合,等族長進帳篷內(nèi)知會了阿公一切準備就緒后,阿公就走出帳篷,向大家宣布,開始遷移了。
于是乎,大山部的所有族人也分別帶著對自己家園依依不舍和痛失家園、親人的悲痛心情,開始上路了。
在遷移的途中,秋風呼呼的吹著,受傷較重的族人們在未受傷的年輕族人的攙扶或背著情況下,不停的呻吟著,老邁的族人也在年輕族人的攙扶下,氣喘吁吁的走著。
還有大多數(shù)的男性族人也是兩眼通紅,飽含著被迫背井離鄉(xiāng)和痛失親人的淚水,那些女性族人更是因此哭哭啼啼的,使整個氣氛也因為此情此景顯得十分的凄慘、悲涼。
再看看在這氣氛下的李江,此時的他正背著一個叫吉拉圖的四歲孩童小烏拉,這個小男孩是一個輕度弱智,與李江一樣有著招受大多數(shù)族人歧視和欺負的童年命運,只是之前與李江小時候唯一不同的是這個小男孩不是孤兒,是有父母的。
可是他的父母在這次邪山部的襲擊中喪生了,變成了和李江一樣的孤兒,此時此刻,這個輕度弱智小男孩在李江的背上傷心的哭泣著:“嗚嗚嗚~~~~~阿爸~~~~嗚嗚嗚~~~~阿媽~~~~嗚嗚嗚……”。
李江一邊用兩手抖動著背上的吉拉圖,一邊安慰道:“哦~~~哦~~~~小烏拉乖啊,不哭了啊,以后烏拉哥哥代替你的阿爸阿媽照顧你?!?/p>
那吉拉圖烏孩童小烏拉聽后哭的更傷心了,使感同身受的李江,情不自禁的流下了傷感的淚水。(未完待續(xù))
ps:最近太忙了,抱歉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