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狗兒猛然坐起身子,草帽都掉落在地上。
白鯉怔然,這水泥的價碼竟從五千兩白銀,變成了每年五千兩?
姚老頭看向靖王,慢吞吞說道:“此物王爺買了不會吃虧的?!?/p>
說罷,他又看向陳跡:“就這么多吧,錢再多你也拿不住。”
眾人默默看向靖王生怕這獅子大開口激怒了這位實權(quán)藩王。
張拙哈哈一笑,他拍了拍陳禮欽的肩膀,壓低了聲音說道:“放心吧,此次簾官皆為徐老大人親手批選,都是他的門生故舊,十拿九穩(wěn)?!?/p>
可靖王卻突然笑了笑:“成交。”
陳跡怔住。
成交了?
這就成交了?
張拙承諾下來,陳禮欽便可以放心了。
陳跡驟然看向自己師父,他不知道自己這位瘦巴巴的師父,與靖王到底有著怎樣的關(guān)系,竟能一開口便說服對方,讓價格從五千兩變成每年五千兩。
這種關(guān)系,絕不是一兩句話便能道明白的。
“師父,”陳跡問道:“您是專程趕來幫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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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老頭斜他一眼:“你咋那么大的臉呢?我就來看看你們在搞什么名堂?!?/p>
陳跡:“……噢?!?/p>
此時,劉曲星難以置信的看向佘登科:“我沒做夢吧,每年五千兩?”
佘登科朝劉曲星胸口捶了一拳,捶得劉曲星連連咳嗽幾聲:“疼不疼?”
“你他娘的!”
陳禮欽緩緩展顏,他為洛城同知,管不得這內(nèi)簾官閱卷之事,只能管外簾。
劉曲星剛要朝佘登科撲過去,卻被靖王抬手制止:“別急,待我說完。每年五千兩并不是沒有條件的。除水泥配方之外,我要滲碳成鋼之術(shù)。”
陳跡笑道:“好?!?/p>
張拙眉開眼笑著拍了拍陳禮欽的肩膀:“陳大人是位好父親啊,真是為自己兒女操碎了心。”
他不貪,他只是想要謀一份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產(chǎn)業(yè),養(yǎng)活山君門徑而已。
陳禮欽感慨道:“可惜兒女無法體諒父母苦心。也不怕大人笑話,我那犬子至今不肯隨我回府,連聲父親也不愿意叫了?!?/p>
本章完。